简直个对症下药天才选手。
“决裂是很容易事情,和好却很难。”邵秋抽完最后口烟,将其扔在地上碾灭,低声道:“何况也没什需要和好理由。”
姚途不知道该说些什,于是只能叹口气,又拍拍邵秋肩膀安慰他。
这个“正好”真是用得太畜生,这瞬间,姚途特别想反问下邵秋,邵学凡是不是有什情感障碍,只是看邵秋脸色实在难看,他没敢说。
“他来时候不知道,在楼下办手续,等上楼时候,他已经走。”邵秋说:“两个月后,终于在他研究所见到他,管他索要……”
邵秋突兀地打住,似乎说不出“尸体”两个字,他痛苦地抿下唇,姚途贴心地嗯声,说道:“能听懂,你说吧。”
“他看起来很不解,但是可能看太歇斯底里,最终还是给。”邵秋说:“他说他是为人类进步,为更高等级医学,但是不管,没有那大抱负和高度,只是不能接受她成为实验废弃物。”
“这确实没法劝你。”姚途实话实说:“因为现在也很震惊。”
“他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他只在意他研究,对,母亲,都没什感情。有时候不太清楚,他到底是视们为累赘,还是单纯只是漠视们。”邵秋说:“每次他给钱时候,都会让觉得是个仰人鼻息乞丐。”
“或许……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呢?”姚途艰难道。
“他是个畜生。”邵秋说。
这是邵秋第次这尖锐地形容邵学凡,以至于姚途愣愣,差点没接上话。
邵秋深深地抽口烟,回头看眼贺枫方向,然后偏偏头,示意下。
“他那个地位高度,举动好像都能上升‘人类发展’和‘医学进步’,但是只觉得他虚伪。”邵秋说:“他是个没有感情还要祸害别人怪物,方思宁明明什都知道,可还是要去做他学生。”
“他是最好朋友。”邵秋说:“但是他背叛。”
“这不叫背叛。”姚途拍拍他年轻副队肩膀,说道:“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他追寻自己前途,这没错——无非是他没有顾忌你心情而已。”
“或许他不知道你会为此难受,也或许他知道,但是两相权衡下来,他觉得自己理想更重要。”姚途说:“这没什大不,只不过是你们俩不适合做朋友。”
这话乍听很伤人,但邵秋知道,他说是大实话。姚途好像天生有这种能力,他能在最恰当时候做出做细腻判断,既能在柳若松担心不安时候想办法从细节处宽慰他,也能在自己沉溺过去痛苦时棒子敲醒自己。
“兄妹俩,感情很好,对吧。”邵秋说。
姚途不知道他怎突然提起这个,于是只能点点头。
“本来也有个妹妹。”邵秋说:“但是母亲怀她时候年龄太大,身体不好,她执意想留,可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在七个多月时候胎停。”
“邵学凡,血缘上亲生父亲,在母亲怀孕时候没有回来看过次,唯次回来,就是引产那天。”邵秋说:“然后邵学凡用冷藏箱把她装走,说是正好要验证他个猜想。”
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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