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含不住
口水从嘴角流下，傅延收回手，站起身来，冲着远处人群点
下头。
“已经感染。”傅延说：“那盆小番茄应该是污染物。”
他话音刚落，那对老夫妇已经倒抽
口凉气，差点昏厥，被杨帆眼疾手快地搂抱住。
“可是——”男人含糊地哭着说：“可是那是干净，
看好久才敢吃。”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又开始剧烈抽搐，他似乎也终于发现自己身体内部变化，不再喊着疼，而是呜呜地哭起来。
“他有接触丧尸吗？”傅延问。
“应该没有。”杨帆连忙摇头：“虽然们几个男当时是分散开，选管道口不样，但是下面丧尸真太多，们就算下去也没法抢东西，大多数都是见状不对劲就撤回来。”
傅延见问不出来什
，于是扭过头来看着那直喊疼男人，问道：“能不能听清说话。”
那男人呜咽声，艰难地点点头。
傅延比个手势给他，问道：“这是几？”
放任感染期患者停留在人群中是个极大隐患，但是现在再去追究责任也没什意义，傅延打个手势，示意贺枫将其他普通民众隔离在安全地带。
那男人挣扎得厉害，鼻涕眼泪糊满脸都是，邵秋反折着他手臂，用膝盖顶着对方后心，将他整个人压制着趴在地上，手已经摸到侧腰枪套上。
“误会！”人群中，男人老母亲颤巍巍地喊：“们进来时候都检查过，没有伤口，不可能得病啊！”
杨帆也很犹豫，他看着两位老人样子也不大落忍，迟疑地问傅延：“有没有可能是癫痫啊？”
“不像。”邵秋跟傅延对视眼，小声说：“队长，你过来摸下。”
人群那边老两口也哭得像是要断气，挣扎着想要过来，被贺棠和姚途两人拦住。
“处理吧。”傅延说。
趁着男人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现在处理情况显然是最稳妥，邵秋会意地点点头，钳制着男人站起来，转头往侧门方向过道走去。
“三。”男人口齿不清地说。
“你外出时有遇到什事，接触丧尸体液，或者近距离收到攻击吗？”傅延问。
“没有。”男人控制不住地僵直痉挛，他皱着眉，表情痛苦万分，但还是努力回答傅延问题：“只……只吃枚小番茄。”
“哪来？”傅延问。
“在……装饰区里有盆小番茄。”男人说：“当时太饿，所以……”
傅延默不作声地走上去，伸手摸下男人后颈。触手皮肤冰凉片，肌肉绷紧僵硬，傅延手指往男人侧颈勾下，发觉他连动脉跳动力道都开始逐渐缓和。
其实相比于在场所有人，上辈子已经在末世里生活三年傅延已经更早看出结果，现下只不过是确定自己猜想。
“是感染。”傅延拧着眉，头也不回地问道：“他出去过吗？”
杨帆愣下才反应过来傅延是在问他们，作为这群人中间潜在领导者，杨帆想想，接下这个话茬。
“出去过。”杨帆说：“其实你们来之前，们有尝试过次出去找食物——可惜外面丧尸太多，而且有好多管道口太窄，们爬不进去，所以就尝试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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