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快，传播广，没有任何病毒阻隔
方式，这几乎是个无解病毒，碰到就预示死亡。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辈子其他国家沦陷速度比上辈子快上许多。其实之前傅延得知国外情况时，是有过
瞬间意外。因为按照赵近诚同步过来消息看，在末世至今这短短个月时间里，国外病毒蔓延情况几乎赶上
上辈子三年进度。
傅延原本还以为这是末世提前爆发连锁反应，但现在柳若松提，他才反应过来，可能因为当时临时匆匆被人投放病毒，本来就是个没有“优化”过半成品。
傅延将自己猜想跟柳若松简单说，柳若松时没说话，低头琢磨会儿。
傅延没打扰他，略微放慢脚步，陪着他点点往走廊另头晃。
“刚才去趟后面苔藓培育基地。”柳若松说：“邵学凡说转化病毒让
很在意，按他说法，这种病毒原先是不直接感染人体，那幕后黑手大费周章把它转化成人用病毒，除想用做战争和武器之外不做他想。但问题是，现在全球都乱套成个样——如果不是为‘消灭全人类’这种中二病目标话，他们为什
要把病毒现在就拿出来使用，从而搞得无法收场。”
傅延脚步顿。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全世界都沦陷，幕后黑手就算获得全地球使用权也不过是个光杆司令。”柳若松说：“他们为什要现在就拿出这种病毒，而且还要在公开场合投放。”
“意外。”傅延忽然说：“这是个半成品。”
“什？”柳若松茫然道。
人，现在形式天变，你自己便宜行事。”
“是。”傅延说。
“但是有点。”赵近诚肃然道：“在你们离开实验室之前——销毁邵学凡所有遗留资料。”
“明白。”傅延说。
赵近诚那边忙得脚打后脑勺，几句话功夫，他办公室门又被敲响三四次。赵近诚有心跟这个嘴严木头下属多抱怨几句，可惜形势不等人，于是只能匆匆嘱咐两句，掐断线。
“这是件好事儿。”柳若松忽然说。
他沉默三分多钟，突然蹦出句这个，傅延愣愣，差点没接上话。
“核武器发射工程里定有撤回键，系统工程定有程序员后门。”柳若松说：“不信把这个当武器人在研究病毒时候不研究解决办法。”
“在这个世界上，有可能现在还没有能完全解决病毒医疗手段和阻隔疫苗。”
这是个未完成半成品，傅延想。
在这辈子末世提前来临时候，傅延就已经有过猜测，因为邵学凡死被他撞破，所以幕后黑手计划被打乱，只能提前投放药剂。
这辈子病毒跟上辈子大差不差，但或多或少存在点差异，包括失活情况，传染情况和病毒存留情况等等。
而且还有个问题，他是方才从赵近诚口中得知。
从实际结果来看，“这辈子”病毒比上辈子传染性更大。换言之，也就是更加不可控。
傅延收起信号箱锁好，转头出门。
柳若松本来就靠在门口等他，听见旁边门响，便回过头来看他。
“说完？”柳若松问。
傅延嗯声，伸手摸摸他脸，在对方脑门上摸到手薄汗。
“出去？”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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