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休息时间。”傅延用种像汇报工作似正经语气说:“走,们约会去。”
柳若松:“……??”
至于傅延会不会答应——这件事柳若松更不用问。
舍己为人是傻话,但世上有是不聪明人。
柳若松没法苛责傅延,他担心是担心,却决不能指手画脚阻碍对方选择,拦着他去承担责任。
入伍宣誓誓词还刻在他们公共楼墙上,连柳若松都见过七八遍。
未来事儿下子沉甸甸地坠下来,柳若松长长地叹口气,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柳若松笃定地说:“但定有人比们更快,定有个地方在这条路上走到半。”
“所以——”傅延缓缓说:“如果找到这个地方,可能就是解决问题关键。”
柳若松侧过头,跟傅延投过来目光对视眼。
阳光从走廊窗户投射进来,南方夏日潮湿炎热,热辣日光被空调拉扯成冰凉空气,轻柔地从柳若松手背上拂过,带起他小臂上串鸡皮疙瘩。
剩下话,傅延没说出口,但柳若松大概已经猜到。
傅延发现他变化,却不知道怎说着说着人就不开心。
柳若松轻松时和有心事完全是两个状态,傅上校努力地回忆下刚才对话,也没觉得有那句话说错惹到他。
八成是环境闹,傅延笃定地想,毕竟柳若松哪经历过这凶险生活,时不适应也很正常。
傅上校对自己猜测非常有信心,他自认找到柳若松症结,但又不知道怎让他在这种环境里“宽心”,于是犹豫下,停下脚步拉住柳若松手。
柳若松愣愣,问句怎。
事情下子从人类生死存亡大逃杀变成人类内鬼背刺悬疑恐怖片,任谁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柳若松搓下手背,觉得有点心累。
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柳若松非常俗人地想,怎总有人想做那世界霸主美梦。
“等回基地之后,会上报这件事。”傅延说:“如果能找到邵学凡口中‘培养皿’,剩下应该会容易很多。”
柳若松想问那你会参加这件事吗,结果话没说出口,就被他自己咽下去。
这是个不需要询问就能得到答案问题,赵近诚手里最好用嫡系就是傅延,这样重要任务,赵近诚不可能放心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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