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留下来是很开心事,虽然景色可以千篇律,但心情是不样。”柳若松摸索着拉过傅延胳膊,然后举着他手指指天上丝极细云,笑着说:“比如现在,就觉得那片云彩很好笑,它飘两分多钟,左右晃半天,结果刚刚又飘回原地。”
傅延顺着自己手指方向往上看看,他视力很好,轻而易举地在天空中捕捉到“目标对象”,但他努力盯着那片云彩看半分钟,还是没看出什“搞笑”因素来。
于是他摇摇头,诚实地说:“没看出来。”
“其实平时也不定会注意这种事儿,它之所以好看,让觉得很好笑,是因为现在时间正确,场合也正确。”柳若松顿顿,坦荡地说:“因为现在和你在起。”
傅延眨眨眼
傅延拿他没办法,摸摸他脸,说道:“这也不好看——其实贺枫还会编小兔子小花篮和小狐狸,你喜欢话,去给你要个。”
“不用,就喜欢你。”柳若松说:“人家那是哄妹妹用,去抢什。”
柳若松说着,整个人放松似地往傅延身上靠,没骨头样软绵绵往下滑。傅延下意识搂住他肩膀接住他重量,伸长腿,把柳若松放在上面躺着。
今天是个好天气,柳若松眯起眼睛,松松地伸长胳膊,刺眼日光从他指缝里落下来,星星点点地落在他脸上。
其中缕光晕落在柳若松眼角,恍然间像是点泪痕。
问道:“空军也在山地演习吗?”
“有。”傅延说:“空军也不是年到头都在天上飞,们这个队偶尔也得深入敌后,清理战场。除这些,还有红蓝军演之类,都要参加。”
“那军演时候开飞机吗?”柳若松半开玩笑地问。
谁知道傅延还真认认真真回答:“看情况吧,如果是军区内部演习,般不开。如果跨军区执行仿真大型演习,那就什都用,比如无人机和补给车之类。有年联动演习,甚至连海军都带上,上场三艘驱逐舰,还——”
傅延原本还滔滔不绝,然而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什,突然打住,看眼柳若松表情,问道:“会不会很无聊?”
傅延下意识伸手擦下,柳若松愣愣,问句怎。
“没有。”傅延说:“看错。”
“今天天气真好啊。”柳若松说:“可惜没带相机,不然拍下来就好。”
傅延也抬头看看天,但对他来说,晴天和晴天没什区别,无非就是云多点云少点,天天都看得见,没什好新奇。
他不太能理解柳若松突如其来感慨,但却突然想到什,问道:“那喜欢做户外摄影师?”
“不会啊。”柳若松笑道:“其实还挺有意思。”
柳若松说着想想,从傅延裤兜里掏出他随身携带记录笔,抽开笔帽,笔划地在草编臂章上描个“傅”字,然后摊在手里亮给他看。
“别说,还挺像。”傅延笑笑,说道:“这个字体特别像们铭牌,不过臂章上不写名字,只写部队编号。”
“知道,但是这个是给。”柳若松理直气壮地说:“要私藏,就得符合喜好。”
柳若松说着将那枚臂章塞进裤兜里,宝贝样地从外面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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