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艰难地摇
摇头，他面对面跪坐在傅延身上，右手松开他
衣服，迟疑地向下摸摸，摸到傅延左腿膝盖上。
“……疼不疼啊？”柳若松问——
也没想到这
章居然卡在中元节……这完全是个巧合【亲妈心虚.jpg】
傅延声音平缓，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情绪，柳若松整个人猛然惊，顾不得浑身难受，强行睁开眼向旁边看去。
傅延没发现他不对劲，他侧对着柳若松站在火堆边，刚往火里丢两根干柴，目光落在远处，似乎是在看天地交接那线。
柳若松懵。
他整个人现在如坠云雾，脑子里两辈子截然不同记忆交杂在起，撞得他头疼。
柳若松冥冥中反应过来什
，但之前那种仿佛抽筋剜肉样痛感还存留在他身体里，于是他痛苦地抽口凉气，伸手去拉傅延手。
笑笑，然后抽张纸巾，把上面灰土和血迹点点擦干净。
他脸上还带着泪痕，于是连带着那点笑意都有些惨烈，但柳若松浑然不觉，他哭过场，又将那小东西擦干净，这才像是终于醒过神来，动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柳若松走到墙边，将行动仪上输出接口连接在墙上电视屏幕后，按下开机键。
待机电视屏幕闪烁下，很快显露出清晰影像来。
记录仪应该佩戴在傅延身上，于是柳若松没看到傅延脸，只能看到飞速掠过景象。
傅延很快发现他反常，忙接住他手，反身半跪在他身边，摸摸他额头。
“怎？”傅延问。
柳若松说不出话来，他猛然握住傅延肩膀，十指痉挛似地收紧，深深陷在衣料里。
傅延被他扑得个踉跄，向后倒在草地上，用手肘支下地面稳住身体。
“做噩梦吗？”傅延担心地问。
废弃大楼内危机四伏，柳若松逼着自己往下看，但记录仪不知道被傅延带在什地方，哪怕是行动最激烈时候，也很少会拍到他本人，只有视频过半时候，傅延似乎是低头看眼，镜头拍到他左腿，块尖锐金属板从他左腿膝盖骨里横穿而过，流出来血几乎把他整条小腿都浸透。
柳若松莫名地觉得头晕，他扶着身边墙往下滑，眼见着傅延被逼近个死角里，然后层层叠叠数不清丧尸扑上来，跟他在S市高铁站见到没有两样。
他下意识抽口气，可氧气却像是没进入他胸腔，柳若松眼前骤然泛起阵黑雾，他缺氧似地滑坐在地上，眼前闪过几块红蓝相间色斑。
柳若松意识短暂地丧失片刻，等到再回笼时候，他听见傅延在跟他说话。
“……就是为你以后还能去喜欢地方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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