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延说:“例行检查。”
柳若松嗯声,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下周围
雀鹰少校对异常似乎有种敏锐直觉,那次分开后,足足三天,柳若松都没收到傅延消息。
他们同住片军区基地,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公里,在理应“自由活动”休息期间,傅延就像是人间蒸发样,别说联系,连个口信都没捎给柳若松。
赵近诚也神出鬼没,不知道这三天直都在忙什。
柳若松心里隐隐产生不太好预感,他去询问过邵秋,才知道连新入职方思宁也起失踪,再没给邵秋发过条消息。
直到第五天下午,柳若松才终于收到点有用消息。
“傅哥呢?”柳若松问。
“不知道。”贺棠摇摇头,说道:“直没见到他。”
“他隔离期两个小时之前就该满。”贺枫说:“但直没他消息,问过,号说他有别任务。”
“方思宁也直没出现。”邵秋忽然说:“但是收到份应急联系人通知,方思宁半个小时入职实验楼研究部,入职通知单上联络人家属那栏,他把填进去。”
柳若松:“……”
柳若松几乎是最后个知道傅延体质特殊人。
隔离期满后,他没等到傅延从实验楼出来,也没等到研究员来还他衣服,只等到条没头没脑通知。
“体检?”柳若松疑惑道:“不是已经检查过吗?”
“这次是全面检查,要留存血样。”说话实习生带着宽大口罩,口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只留下双略显稚嫩眼睛。他没有跟柳若松对视,而是手脚麻利地撸起他袖子,从他身上抽管血。
“是号亲自下命令。”实习生说:“具体也不太清楚。”
通知是赵近诚发来,直接发到他通讯器上,要求他前往实验楼三楼“开个会”。
柳若松是最后个到,他进屋时,邵秋和个陌生年轻男人已经在,除赵近诚之外,连直没消息方思宁和傅延也坐在屋里。
傅延身后不远站个身穿白大褂实验楼实习生,柳若松扫他眼,在他手背上看到块吊针胶布。
当着赵近诚面,柳若松没多说什,他自然地走到傅延身边拉开椅子坐下,摸摸他手。
“你病?”柳若松问。
邵秋脸色淡淡,看不出来对这个自作主张行为赞同还是不赞同。
“估计只是例行公事。”柳若松安慰道:“他不出基地,不会有危险。”
邵秋点点头,显然也是接受这个事实。
“就是队长直没出来有点奇怪。”贺棠说:“总觉得有点心慌。”
“没事,人都回来。”柳若松安慰她句:“在基地里总比在外面安全……可能他有别正事儿。”
柳若松头雾水,但也还是习惯性听从安排。
事后他结束隔离期开始自由活动,见到邵秋和贺家兄妹俩才知道,他们也收到样通知。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贺棠说:“总觉得血样这种东西放到现在太敏感。”
贺枫没有附和,但从反应来看,显然他也是这想。
这幕在柳若松上辈子记忆里没有出现过,于是他几乎本能地觉得这是被“改变”过剧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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