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赵近诚意料,柳若松显得很冷静。
“……”柳若松舔舔唇,他侧头看眼傅延,然后艰难道:“接受安排。”
柳若松从桌下握住傅延手,他深深地吸口气,说道:“但有条件。”
赵近诚松口气,心说不怕你有条件,就怕你憋着个大不肯说。
“你说。”赵近诚道。
“所以傅队长要暂时留在基地,做些辅助研究。”方思宁说:“为安全起见,他就不能再出外勤。”
邵秋对这种事出乎意料敏感,他豁然站起身,质问道:“你要把他留下做人体实验?”
“如果你觉得涉及活人就算话。”方思宁顿顿,说道:“是。”
在专业领域,方思宁展现出柳若松之前没有见过固执,他第次在面对邵秋时没有踌躇不前,犹豫试探,甚至还展现出点锋芒。
“你——”
,发现虽然邵秋跟他样是才被叫来,但这办公室显然已经开过圈会。烟灰缸里烟灰积厚厚层,桌上被热茶杯底圈出来水渍还没被擦干净,显然连轴转得很仓促。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工作调动要说。”赵近诚率先开口道:“邵秋,以后行动队就归你指挥,乌雕保留职务,但不出外勤。”
“为什?”邵秋看向傅延,急切道:“队长受伤?”
“这是第二件事。”赵近诚干咳声,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方思宁:“……专业性知识解释不清,方研究员来吧。”
对柳若松来说,接下来问题很简单。
“申请起加入研究团队。”柳若松说。
“不行。”赵近诚还没说什,方思宁先拒绝道:“理解你心情,但是从头开始学起太慢,现在没时间浪费
“邵秋。”傅延叫住他。
“白头鸢。”赵近诚语气也冷淡下来,他做个稍安勿躁手势,说道:“你别在这冲研究人员撒气,这件事是决定,领导们也开会,意见相符合。研究人员只是执行者,你少柿子挑软捏。”
邵秋深吸口气,显然还是很不服,但军人职责使然,他磨磨牙,不情不愿地说句“服从任务”。
“若松。”赵近诚说:“你怎看。”
相比起刺儿头来说,柳若松这个“家属”显然更让赵近诚在意。论私情,他跟柳家关系不错,从小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对他俩爱护有,心疼也有。论起公事,赵近诚可以安排邵秋,甚至安排傅延,但柳若松不是他属下,他没法凭“命令”安排他。
他甚至不需要方思宁细说,只听个开头就明白他意思。
“傅队长体质特殊,他基因可以与现有B-92病毒样本整合,这是也没想到。”方思宁说:“们对所有人血样进行采集和验证,发现目前为止,只出现傅队长这例特殊情况。”
怪不得要集体“体检”,柳若松想,合着这几天他们都在做排查。
“对傅队长血样进行分析研究,但还没发现他血样特殊原因。”方思宁说:“只检测到种特殊活性基因,比对下,发现这种活性基因跟药物之间没有太大催化关系——所以基本可以断定是体质特殊。简要分析过,暂时没找到这种基因形成规律。”
“所以呢?”邵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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