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延说:“要带多久?”
“先周吧。”柳若松给他调整下,笑着说:“感谢现代医学发达吧,放在十年前,这些设备上都得连着电线,装上你就只能躺在床上哪也去不——哪像现在还能自由活动。”
柳若松说着帮傅延拉好衣服,他微微弯着腰,帮他把扣子系到锁骨下颗,挡住衣服下监测贴片。
“方思宁说,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进入实验流程。”柳若松说:“今晚早点睡,等交班就上来陪你。”
“嗯……”傅延忽然想起什,低声问道:“上次,这里主导是谁?”
“号头发都愁白,但也没用,现在只希望二三队那边有消息。”柳若松说:“之前杨教授曾经怀疑过那所谓培养皿是个人,如果是真,别说两个月,就是两年也难翻出来。”
“培养皿不可能自己大隐隐于市,它身边总要有其他研究员,或者医疗器械,研究环境之类东西。”傅延说道:“如果按方思宁说法,那是个活生生病毒储存库,应该也有必要关押条件——否则早就出乱子。”
“说也对。”柳若松说着拉过床边仪器,将检测数据检测带绑在傅延左手手腕上。
“……紧不紧?”
傅延试着活动下,说句还好。
实验楼里到处都是监控,所以傅延问得很委婉。
“说起来,之前差点忘告诉你。”柳若松借着给他整理衣领动作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上辈子杨教授也是感染去世,她离世后,实验楼才被另位医学大拿接手。刚回来时候就想说,这看来,只有被影响过事情才会改变——至于些没有直观影响,他们还是会走向同个结局。”
实验室顶楼最深处那间隔离室被赵近诚改成傅延“病房”,两间屋子打通,重修卫生间和淋浴房,靠走廊玻璃墙内加装半封闭遮挡窗帘,里面零零碎碎地添加些私人物品。
柳若松当时来转圈,就知道这是没打算让傅延短住。
但是托上辈子工作经验福,这辈子柳若松没什障碍地就进方思宁研究团队。方思宁没因为他和傅延之间关系为难他,反而开点绿灯,把近身工作都交给他。
血压,血氧,心电监护,傅延有些不太适应这些乱七八糟设备,下意识扭扭手腕。
“不舒服?”柳若松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