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坐标
没听见，是个边境小城，犄角旮旯
。”柳若松知道他惦记，没等问就把自己知道全说
：“二队本来在排查，排查两天，结果第三天时候发现城里有行迹诡异人，本来还以为是没去集中地幸存者，结果跟上去
看，正赶上研究点撤离——整整两架大型直升机，也不知道之前藏在哪。”
末世到现在，各地以大型军区和军用基地为基础，已经衍生辐射出个大型幸存者集中网。幸存者退出食物链霸主地位，重新聚集在各处避难所里，把城市暂时拱手相让。
“二队没想到眼皮子底下能藏飞机，手里没有硬货，只能被他们跑。”柳若松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嘀咕道：“末世眼瞅快三年，他们从哪变出来飞机——从异次元口袋吗？”
“两年多算什
，谁家还没点存货。”傅延低低地笑声，轻声说：“信不信，这两年多来，就算后头B区用塑料布蒙着歼击机，还有人定期做养护呢。”
柳若松想，可也是这个道理。
。”傅延说。
“你这简直是无视事实倒打耙。”柳若松说着轻轻抵住他肩膀：“别动，要平躺四个小时呢。”
柳若松说着直起身子，抹把傅延汗湿额发，才继续道：“号派出去找‘培养皿’人有消息。”
傅延人在实验楼没法出去，外面所有消息都得靠柳若松给他带进来。
“培养皿”计划在外面施行两年多，直没抓到狐狸尾巴，时间久，连赵近诚都怀疑杨玉清当年留下线索到底是不是真。
“但是二队发现等于证明杨教授观点是对——丧尸病毒产生‘培养皿’是个活生生人，他们把无法作用于人体病毒通过另个特殊人进行转化，从而提取出有效病毒武器。”柳若松顿顿，声音沉下去：“哥，有不好预感。”
方思宁研究没有突破，二队又带回来这个消息——
“怕他们复刻思路。”柳若松低声说：“……也想拿你这试试。”
但现在柳若松主动提起，那就说明这事儿终于有进展。
“二队在东北沿线那边遇到疑似人物。”柳若松说：“只是没抓到，被他们跑。”
“……人物？”傅延低声重复遍。
“据二队说，是个女人。”柳若松说：“那女人很奇怪，好像是丧尸，但又好像不是——她被铁链和笼子拴着，穿着束缚衣，人很狂躁，攻击性也很强。但是她看着跟外面那些腐烂丧尸不样，她身体很完整，浑身青白但不腐烂，听二队人说，好像还保有定意识，只是可能不多。”
“在哪看到？”傅延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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