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若松说:“记住。”
“别怕。”傅延又重复遍,他按住柳若松后脑,像是要并按住他不安恐慌灵魂。
“会儿见。”傅延说——
文案回收XD,没想到是在这里吧!【顶起锅盖】明天重启第二次呜呜呜,心疼俩儿子【亲妈发言.jpg】
傅延握紧他手,不知道是要安抚他还是怎,第句话没说出别,只说:“现在可以亲。”
柳若松眼泪瞬间就落下来。
他这次没再故意克制,他哆嗦着回过头在屋里扫视眼,有个小助理见他眼神往桌上瞟,机灵地把那纸盒子递过来。柳若松伸手进去抓把,差点把整个盒子都打翻。
“没事。”傅延甚至还艰难地安慰他句:“慢慢来。”
柳若松眼泪停不下来,他往嘴里塞块糖,然后像个马上就要断裂坚硬木雕,俯下身吻住傅延。
嘱咐道:“别摔。”
柳若松准备去赵近诚那要台相机,然后随便找台计算机打印出来,没法出门,看看照片过过瘾总行。
从实验楼到总指挥部是两个方向,步行大约半个小时,柳若松匆匆来去趟,花四十分钟。
然而还没等他去寻找个好角度,他身上通讯器忽然响,电话那边是方思宁声音,只说让他回去,却没说为什。
不过柳若松也不需要问他——他已经听见通讯器那边警报声。
傅延从他齿关勾走那颗糖,低声道:“……别害怕。”
柳若松没有说话。
“说不定会再来次。”傅延艰难地喘息声,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们来定个暗号好,如果看到暗号,就知道彼此都回来。”
柳若松终于有反应,他问道:“什暗号?”
傅延脑子里不知道为什蹦出串数字,下意识说道:“……两点零七?”
这三个月来,他听过太多次,像噩梦样,总在他身边环绕不绝。
柳若松匆匆赶回实验楼时,顶层灯光大亮,人来人往,方思宁拉把他胳膊,把他往病房里推。
时隔三个月,柳若松终于可以再次不借助无菌服接触傅延,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凭本能走过去,把攥住傅延手。
这个力度会让傅延产生皮下淤血,但已经没有人制止他。
具体是为什,柳若松不知道。他身边似乎有人在解释,但柳若松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听个囫囵,捕捉到败血症几个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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