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玩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会通知‘培养组’尽早撤退，你们也做好撤退准备吧。”
男人说话功夫，那雇佣兵去而复返，他手里拎着个
米见方银色箱子，箱子外层套着层透明防撞壳，看起来很金贵。
男人从他手里接过箱子，单手拉开扣锁，往里看
看，清点下里面剩余“样品”数量，然后满意地合上箱子，将其随手交给身边雇佣兵。
“那边还是
“找到。”中年男人说道：“是B组两个研究员……已经处理过。”
男人似笑非笑，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什
，意味不明地哼声，权当听见。
他看起来人很和善，但中年男人无端地出身冷汗，连忙道：“您放心，所有核心样本都在们手里，份都没有泄露过，就算邵学凡知道消息，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他不是搞出B-92吗。”男人说：“怎，他费那多心血培育出来毒株，没用吗？”
邵学凡培育基地不是秘密，他单打独斗，切动作都要过审批，苔藓培育基地那大个地方，并不难找。
C国西北沿线，三辆灰扑扑越野卡车翻过崎岖山路，在荒郊野地里行驶两个小时，最后停在处门牌破旧大型工厂门口。
中间那辆车上下来个极年轻男人，穿着身修身风衣，踩着双军靴，手腕上钻表锃亮，利索得不像是从丧尸堆里冲出来“幸存者”，反而像是来旅游年轻富豪。
他看起来不是C国人，脸部轮廓有极其明显西方特征，生双令人过目不忘深绿色眼睛，头发稍长，用根素色皮筋拢在脑后，乍看是个十分扎眼长相。
驾驶座上紧接着跟下来个人高马大雇佣兵，剩下两辆车很快也拉开车门，但男人冲后面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跟着自己。
男人拢下领口，略微弯下腰避过阵山风，只带着自己“司机”踏步走进工厂里。
早在十几天之前，他们就已经拿到苔藓样本，回来做过相应对照性研究。
“您放心。”中年男人说：“邵学凡手里没有‘基底’，B-92能看不能用，就算给他再多样本，他也研究不出什来。”
“哦，明白。”男人弯着眼睛笑笑，冲着他微微弯下腰拉近距离，友善地问道：“所以说，如果让他们找到‘培养皿’，就要有大麻烦？”
中年男人被他噎个正着，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后背冷汗层层冒。
但很快，男人就自己站直身体，拂拂他肩膀上不存在薄灰。
他前脚进门，后脚紧接着迎出来几个穿着白大褂人，恭恭敬敬地叫他“老板”。
那雇佣兵默不作声地退开步，然后独自人像废弃工厂深处走去，男人没跟这起，只是双手揣在兜里，闲庭信步样地在废弃工厂门口原地踱步会儿。
他身边几个人自发地聚拢过来，以职位高低在他身边围两三个小圈。
其中为首中年男人小心地瞥眼他脸色，忐忑地掂量下，用A国话跟他交流道：“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内部信息排查已经结束，确定邵学凡没有得知核心文件途径，您放心。”
“泄密者找到吗？”男人轻飘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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