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宁:“——”
“当然,你也不用为不答应他们。”邵秋很快又说:“切凭你自己决定……挑选对你有利路走,如果他们能保证你安全,们也没有资格要求你保持立场忠诚。”
方思宁愣愣。
“不该救你吗?”方思宁低声问。
“很感谢,但实际上你没有必须要救义务。”邵秋说:“没有保护好你,没完成任务,是失职。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这也是职责所在。”
方思宁低头看,才发现邵秋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醒,他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在黑暗中看不清东西还是怎,眼神茫茫然不聚焦,看着有点可怜。
“小秋。”方思宁连忙叫他。
邵秋没有说话,他眼珠迟缓地转动下,眼神最终落在方思宁脸上,逐渐汇聚成条线。
“你——”
“你感觉怎样?”方思宁急切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直在发烧,不是临床医学专业,不敢给你下大剂量药。”
,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走。
地下室是钢制结构,因为电力不足缘故,大部分区域都是黑暗,方思宁在狭长走廊里摸索着向前,身后直不远不近地缀着规律脚步声,催命样。
邵秋住依旧是之前那间禁闭室,但在方思宁据理力争之下,他们给邵秋加张防风毯,方思宁推开房门走进去时,邵秋跟他早上出门时并没什两样,依旧躺在角落,胸口细微地起伏着。
他左手手腕被副精钢手铐挂在墙上,软软地垂吊在半空中。
方思宁踉跄着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借着身体遮挡从袖口里抽出之前私藏那根针剂,小心地撸高邵秋袖子,将药品注射进他身体里。
“小秋。”方思宁沉默良久,忽然道:“你还是怪。”
邵秋似乎是体力不支,他胸口上下起伏瞬,半合起眼睛。
“……确实直没有真正跟你解释过,为什定要去念这个专业。”方思宁低声说。
邵秋没有睁开眼睛,但他耳朵动动,在黑暗里很不起眼。
“高三毕业那年暑假,你还记得吗。”方思宁忽然说:“去趟为期半个月夏令营,但是快两个月才回来。
邵秋疑惑地拧紧眉头,他似乎反应下,然后才从这句话里挑出最感兴趣句。
“药?”邵秋问。
方思宁迎着他目光,小心抿下唇,迟疑地告诉他:“答应他们要求,所以他们答应给药——你直醒不过来,很担心,所以只能……对不起。”
方思宁显然怕邵秋误会什,解释得很乱。
“你不用为答应他们任何事。”邵秋喘息着,声音很轻地打断他。
黑暗里,他看不清太多细节,切只能凭习惯和感觉,做完这切,方思宁才终于松口气,后怕地把针管藏在邵秋身下防风毯缝隙里。
他心脏怦怦直跳,在敌人眼皮子底下搞暗度陈仓,无论试过多少次,他还是紧张要死。
方思宁藏好“罪证”,听着门口监视脚步声远去,伸手摸摸邵秋额头。
可惜他自己现在体温也不怎正常,很难确定邵秋是不是有好转,
他在心里遗憾地叹口气,正准备收回手,自己手腕却忽然被人攥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