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昏迷状态,救援队进去时候他才醒。”赵近诚说:“救援队发现他不对也是因为这个——他最开始认不出来人,后来是摸到臂章才放下警惕。”
“哦对,当时他说句话。”赵近诚才想起来什似,拍脑门,说道:“说完就晕过去。”
傅延目光微微动。
“他说,方思宁。”赵近诚说。
这件事从之前傅延就想问,贺棠和赵近诚说法里直围绕着邵秋,对跟他同时失踪方思宁却句话也没提到。所以傅延当时就猜到,方思宁可能是没跟邵秋起跑出来。
,浑身是血,在深秋凌冽风里只穿件薄薄半袖作训服,脚下鞋子只剩下薄薄片鞋底,身上到处是剐蹭伤。
他对自己身体情况很有数,昏过去前还用木棍和板砖把门窗从内别紧,搜救队找到他时候,仓房外头围绕六七个丧尸,把铁门都撞出个窝口来。
搜救队清场,又用枪打碎门栓,这才得以进门把邵秋拖出来。
“他没什严重外伤,也没被病毒感染,简直是不幸中万幸。”赵近诚长长地舒口气,说道:“但是他意识不太清醒,据C部军区人说,他当时好像受到什刺激,记不清这段时间发生什,也说不清自己从哪跑出来。”
傅延和贺枫对视眼。
但他没想到,人生比他想象得还要“守恒”,就像是只要他不插手去阻止,命运就定要在天平两端放置相同砝码样。
“据探查,方思宁已经死。”赵近诚说。
普通人在经历漫长监禁或非人待遇后,很容易出现精神问题,其中包括精神恍惚和创伤记忆阻断情况,这不奇怪。
但邵秋不说身经百战,也是经历过高压训练出来特种飞行员,想要把他刺激傻,可能得需要点技术。
“药物反应吗。”这是傅延第反应。
“不排除有这种情况。”赵近诚说:“可你们都经受过抗药性训练。”
“如果是大剂量致幻剂话,也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贺枫说:“被救援时他是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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