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又转回头去,对着通讯器说声知道,然后寥寥几句结束通话,这才彻底转回身来看着傅延。
“号通知。”柳若松说:“从明天开始,邵学凡要在军区内收集血液样本。”
但柳若松忽然想起,上辈子他们讨论过邵学凡这个人时,就曾经跟这个问题擦肩而过。
“死而复生”前提是,要有个死去载体。
傅延骤然跳关,剩下几个队员差点跟不上他思路,贺棠最先沉不住气,缓缓地举起手,迟疑道:“队长,你在说什?”
柳若松刚想替傅延解释,还没等开口,身上通讯器就响。
他不得已只能做个暂停手势,站起身来走到边去接电话。
眼傅延,惶惶不安地跟他交换个眼神,想从他那里获取点肯定。
傅延目光波澜不惊,似乎也已经猜到他想法,但却并不惊诧。
当着屋子队员面,傅延没法跟柳若松交流上辈子获取消息,于是沉默地握住他手,搁在手心里捏捏。
他不慌不忙,像是已经对这种匪夷所思事情并不意外。柳若松被他状态感染,心跳渐渐趋于平缓。
亚当雇佣专业研究人员为他进行私人研究,不会是白养群吞金兽,必定是有目。要说他们要研究新型d品,或者是药剂类武器用以敛财,傅延点都不奇怪,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显然已经超过“黑色产业”范围,达到“颠覆人类历史”地步。
傅延目光跟随他走到床边,见柳若松习惯性地单手揣兜,偏头去听电话里声响。
从他反应看不出对方是谁,柳若松先是神色自若地嗯两声,随即他不知道听见什,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神色很是难看。
傅延皱皱眉,但碍于他正在通话,也没出声打扰,只想着等会儿问问看。
但他没说话,柳若松却像是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看他眼。
他俩人目光相撞,柳若松眼神略动,极短促地咬咬牙。
军火贩子们确实希望世界上天天有仗打,恨不得硝烟四起,到处开花……但他们绝不希望世界毁灭。
从行为逻辑上来看,七年前是个分水岭。在那之前,他们还是个想通过研究陌生病毒以敛财商人逻辑;但从那之后,他们处事风格和研究方向就走向个偏激极端。
傅延盯着地面上那沓照片,沉默片刻,忽然道:“七年前,亚当身边死谁?”
柳若松忽然惊。
屋里其他几个人不知道他怎忽然冒出这句来,面面相觑会儿,疑惑地看着傅延,等着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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