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也是这想。”冯磊说:“现在那边需要支援,得去坐镇——你呢?”
说话间,冰凉雨点从天上淅沥沥地落下,零星砸在邵秋脸上,他抬手接把,发觉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亮,散着种雾蒙蒙灰。
“也去。”邵秋最后看眼山洞方向,说道:“留在这也没用,这边给柳哥留两个帮手就行。”
他说着和冯磊两个人并肩向景观公园来时出口走去,可还没等走出百来米,就听见柳若松忽然在身后叫他。
柳若松声音很不稳,伴随着急促脚步声,邵秋讶异地回过头,只见对方已经追上来,深脚浅脚,额角渗着层薄薄汗。
肩膀,整个人就愣住。
他动作僵在原地,木愣愣地感受两秒钟,确定自己方才摸到温度不是错觉,这才迟疑地、缓慢地伸出手,用手背贴下傅延脸。
紧接着,他噌地站起身,惊疑不定地盯着自己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瞬。
山洞外,冯磊陪着邵秋等到天亮,胳膊腿都僵成块钢板。
山洞内静悄悄,既没有枪声也没有变异丧尸吼叫声,安静得仿佛什都没发生过。
他表情极其复杂,不像是刚经历生离死别,但也不像之前那死气沉沉,兴奋里夹着更大惶恐,眼望去有种微妙错位扭曲感。
“怎?”邵秋说:“队长他——”
“副队,有破伤风针吗。”柳若松咽口唾沫,艰难道:“傅哥好像……发烧。”
青壮年男性变异时效弹性很大,少则有几个小时,多则有三四天,冯磊不可能永远站在这等个结果,正巧前线有新消息传来,于是他眼瞅着天色渐亮,便活动下腿脚,准备委婉地告辞。
“前面传来消息,说是在邻国外三百多公里地方搜到乔·艾登丢弃车。”冯磊说:“车队就丢在路边,其中辆车里找到血迹和制服布料纤维,应该可以确定是运送雀鹰和游隼车。”
“人找到吗?”邵秋问。
“还没有,车辙引到那就消失,附近也没查到直升机起降之类线索。”冯磊摇摇头,说道:“前线消息是猜测他找新落脚点,可能暂时藏起来——不是说,那倒霉老板怎跟个兔子似,狡兔三窟。”
“追晚上,就算他动作快也不会快到哪去。”邵秋说:“如果他定有藏身地,那也应该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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