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嗯声,伸手摸摸他脸。
傅延不知道是不是用脑太过,只觉得脑子里猛然窜起阵针扎似疼,他拧紧眉,呼吸滞,短短几秒钟功夫额上就伸出层薄汗,眼前阵阵地直发黑。
他时没靠稳,顺着枕头就往下栽,被柳若松心惊肉跳地把扶住。
“你别着急,现在着急也不在这时半刻,你才刚缓过来,好歹歇会儿再说正事儿。”柳若松说:“先喝口水,会儿去给你拿点吃。”
“没那多时间。”傅延说:“乔·艾登跑,贺枫贺棠折在这,这次们好像除培养皿无所获——总觉得心里不安生。”
柳若松听他这说,心里也觉得打鼓起来,他现在不怕别,就怕傅延“觉得”怎样,
贺枫带回来消息很有用。”柳若松转移话题道:“这说明你之前猜测是对,乔·艾登失去夭折孩子,所以才开始丧心病狂,要研究起死回生办法——”
柳若松说到这猛然想起什,补充道:“对,还有件事……贺枫说,贺棠尸体好像被他们带走。”
“什?”傅延问。
“他当时已经半昏迷过去,不太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听到。”柳若松正色道:“他只听见乔艾登说句‘就算是死也带走,药不能白打,说不定争气呢。’,但之后贺枫就失去意识,也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真把人带走。”
“丧尸病毒不会感染死者,而且就算能感染死者,丧尸化之后人也没什基因可言,整个病毒秧子,还能有什用?”傅延刚醒来不久,情绪激动就呼吸急促,他急喘几声,自己数着数慢慢平复下来,问道:“……还是说他真找到起死回生办法?”
培养皿两天前到达燕城,可从到达之后就再没个消息,赵近诚最近联络他们频率急剧减少,从最开始天三次,现在已经延到两三天才有次。
这些事儿说大不大,但柳若松草木皆兵,看什都像是预兆,总是提心吊胆。
傅延好容易从鬼门关挣扎回来,浑身上下装满连自己都不清楚秘密,柳若松知道他心里装事儿远比表现出来多,于是也不想用这点小事儿去烦他。
他给傅延又冲杯葡萄糖水,从身体里硬挤出点情绪存货,顺势冲他笑笑。
“不管怎样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柳若松说:“世界又不是你个人,乔·艾登上各国通缉名单,有是人正在满世界逮他,迟早落网。好在培养皿最后是落在们手里,那是个作假不,就算没实验数据,从她身上反推也能找到点什。”
“不可能,世界上哪有什起死回生。”柳若松摇摇头,说道:“就算他用病毒让贺棠变成丧尸,她也不可能再生个孩子出来啊。”
“没贺枫,贺棠自己不足以满足他怪癖。”傅延说:“重点应该在那管药上。”
“他打是什药?”傅延低声道:“那肯定不是催情药之类东西,他之前没有这种需求,不可能随身携带助兴东西。现在想想,应该是只是药剂体表症状明显,才骗过贺枫,让他误会什。但实际上,那东西定有别用处——”
“能是什?”傅延问道。
柳若松时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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