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自己不善交际,于是点点头,让他随意。
他前脚出去,柳若松后脚
“怎样?”冯磊问。
个年长中年女人摘下口罩,从旁边助手手里拿过文件板,说道:“检查完,加上上午血样化验,几乎可以确定,傅队长身体里丧尸病毒已经清除干净——只要不再感染,应该没有复发风险。”
冯磊捶手心,连说几句好。
“那是为什会有这种情况,知道吗?”冯磊想起什,又问:“咱们人能做到吗?”
“暂时不太清楚成因。”那女人摇摇头,遗憾道:“也是第次见这种情况,所以……”
这些天来,冯磊或多或少听说他俩事儿,总觉得青梅竹马能走到这个份上还初心不改,实属让人佩服,明里暗里给柳若松不少便利。
“柳暗花明。”柳若松笑笑,说道:“只要结果好,回头看看,其他都没什。”
冯磊笑着点点头,附和句也是。
“不过世道艰难,有今天没明天,之后还不知道怎办呢。”冯磊说:“你们俩……也得多保重。”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没头没尾,但细想也没什奇怪,柳若松只当他是突然感慨句,于是嗯声,说声知道。
傅延苏醒消息很快传出去。
当晚,正在出外勤冯磊匆匆赶回来,跟几个军区医生研究员起满满当当站屋子。
邵秋还在外面寻找贺枫踪迹,柳若松知道,方思宁死后,邵秋对生死之事有点偏执执念,于是也没多拦他,随他去。
军区军医和研究员把病床周围圈围个水泄不通,开始给傅延做例行检查。
柳若松插不上手,于是退到门口,和冯磊站在块。
“所以是个极低概率事件?”冯磊问。
那女人点点头。
冯磊叹口气,倒也没强求,他挥挥手示意军医们先去忙自己,随即搓搓手,转头笑着看向傅延。
傅延手腕上直绑着束缚带,被勒出点浅浅红印,柳若松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给他揉,没理旁人。
冯磊先是笑着跟傅延说句恭喜,然后指指自己通讯器,示意自己要先失陪下。
他俩人在病房外抽完根烟,又站会儿,柳若松先不放心,进屋看着去。
冯磊在门口拉磨样地转两圈,不知道想起什,长吁短叹地叹会儿气,又点根烟。
过大约半小时,房间内有研究员走出来叫他,说是已经查完,有结果。
冯磊把手里半截烟碾灭在走廊栏杆上,随手跟地上那堆烟头丢在地上,转头进屋。
病房内,柳若松正在拆傅延身上束缚带——检查时为确保“安全”,这些安全设施又用次。
“不过去看看?”柳若松随意地搭话道。
冯磊嗐声,笑道:“咱不是那块料,过去也啥都看不懂,不如给人家专业忙去,最后看个结果也就行。”
研究员们手里拉着个米多长单子,冯磊进门前看过,估摸着没个会儿也查不完,于是往门外退去,随手在怀里摸摸,客气似地举着烟盒示意下柳若松。
柳若松没跟他推拒,干脆地接。
“都不容易。”冯磊咬着烟嘴点上火,含糊着冲屋内偏偏头,说道:“你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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