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理解你?恐怕只有石头缝里蹦出来能理解你。”邵秋讥讽道:“接手?接手什东西?要求见号。”
“别闹,邵秋。”面对亲儿子,邵学凡终于有点情绪波澜,他皱起眉头,用种很包容不赞同表情看着邵秋,缓缓道:“爸爸事情,你不懂。这是你们领导同意过事情,你不要管。”
如果对方讲理,你来往地吵架也好,还是指责对方也罢,好歹有个章程。
可旦对方是个完全不讲理神经病,那说什都没用。
柳若松咬咬嘴唇,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邵学凡落在人群最后,被两个警卫员左右护得严严实实。
他面色不悲不喜,并不以柳若松指责愤怒。
“傅延在D市被培养皿感染,但是没有变异,是事实吧。”邵学凡问。I
柳若松咬紧牙根。
他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
这些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这不客气,邵秋和柳若松顿时,bao怒,左右地就要动手。
柳若松条件反射地往腰间摸把,摸个空才想起来,他枪早在门岗处就让人缴械。
另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邵学凡在场关系,邵秋显得比柳若松反应还大,他大步流星地从帐篷另边窜过来,想要挡在傅延跟前,被警卫员挡住。
邵秋是傅延副队,柳若松是傅延爱人,哪个都没法看他这受欺负,当场翻脸,邵秋甚至把扯过动手那警卫员,反扣住他胳膊,别着他膝盖将人撂倒在地。
柳若松扑过去想要拉起傅延,身边警卫员已经反应过来,齐刷刷抬起枪口,警告似地对准柳若松和邵秋。
“叫号来,们当面谈——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到可以明目张胆进行人体实验时候?”柳若松勉强压着火,试图提醒他:“傅哥丧尸病毒代谢完成,他是个人,不是个实验用品。”
“知道他是人,特殊情况特殊对待。”邵学凡冷静地说:“培养皿被送来时也是个人,你们那时候怎不这义愤填膺地表达不满——难不成医疗研究对象还分
“是又怎样?”柳若松咬着牙冷笑道:“你很羡慕?那也可以让培养皿咬你口试试,说不定你也是呢。”
邵学凡没有理会他嘲讽,继续道:“这是很特殊情况,有极高研究价值,根据紧急特殊条例,可以暂时接手他。而且因为他风险等级不明,有权利对他采取管控手段。”
“听说你也是生化专业毕业。”邵学凡话锋转,说道:“生化基因不分家,你应该能理解。”
柳若松快被他气笑。
这瞬间,他两辈子记忆纠结在起,脑子里只剩下个念头——副队还真没说错,这就是个有能耐没人性东西。
“若松!”傅延低喝道。
他话音很急,语气里有浓浓警告意味。他生怕柳若松吃亏,只想让他别再这时候硬犟,暂且咽下这口气。
柳若松下意识想反驳他话,可转头对上他目光,又不忍心冲他撒气。
于是只能憋着股爆炸似火气,缓缓举起双手,往旁边退让步。
“邵学凡,你想干什!”柳若松对邵学凡可没有什好脾气,怒斥道:“傅哥没偷二没抢三不够上军事法庭,你抓贼样地抓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