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医疗物?”柳若松冷笑声,问道:“你准备怎处理他?”
“丧尸样本怎处理,他就怎处理。”邵学凡说。
“你做梦。”柳若松咬着牙说:“除非死。”
实验楼除傅延之外,还有许多普通丧尸,这些丧尸大多是用来采集其他动态样本和进行药物实验。实验楼不会将实验过后丧尸放归原处,而是会中世纪欧洲对付烈性传染病样,采取“无害化处理”。
“你冷静点。”邵学凡比个手势,说道:“长痛不如短痛,而且他现在是没有攻击性,但是谁能保证他直没有,你能负这个责吗?”
“他失去研究价值。”邵学凡说:“简而言之,就是报废。”
邵学凡身边个学生走上前来,将份封装文件隔着桌子推到柳若松面前,柳若松警惕地看对方几眼,伸手抽出里面报告。
他目十行地扫完内容,浑身血差点冻住。
报告里是傅延最近几个月来身体状况——他身体里“特效药”似乎终于在这种漫长消磨里消耗殆尽,在上次实验中,没有完全代谢病毒。
邵学凡他们尝试很多办法,包括用更加高级变异病毒刺激,以及配合定医疗手段等,都没能让傅延基因回溯到最初样子。
申请送上去之后石沉大海,柳若松本以为邵学凡懒得理这种儿女情长,谁知在两个月之后某天里,邵学凡身边秘书忽然跑来找他,请他去会议室开个会。
邵学凡从来没主动找他要商量什,柳若松几乎当时就明白什,手抖,打碎枚试管。
“柳工?”秘书问。
“好……好,就来。”柳若松回过神,连忙说:“马上。”
柳若松本以为,邵学凡是叫他去“收尸”或者什,可没想到推开会议室大门,会议桌左右却还两边站着不少人。
“可他是人!”柳若
所以在那之后,他们又着重观察段时间,终于遗憾地发现,傅延基因不再有所变化,已经失去作为活性样本价值。
“……所以呢。”柳若松说:“你们要处理他?”
“他危险性极高。”邵学凡说:“通俗来说,他就是个大型病毒培养皿,病毒每次进入他身体,都会变成更刁钻变异株。你知道他有过多少次实验,你就知道他基因里病毒有多恐怖。”
“那还不是你造孽!”柳若松把将文件夹摔到邵学凡面前,愤怒道:“那都是你打进去!”
“就算你这说,也不能改变他高危事实。”邵学凡面不改色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他出什意外,病毒泄露,会造成多严重后果——何况废弃医疗物处理是天经地义,是为大家安全。”
军区现任“号”坐在正中间,邵学凡带着团队坐在会议桌侧,另侧是几个其他项目研究人员,以及医疗部分负责人。
“你来得正好,小柳。”西装男人冲他做个手势,说道:“们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你意见比较重要。”
柳若松茫然而疑惑地拧起眉头,门边研究员自动向两边分开,给柳若松让条路出来。
“今天没别问题。”邵学凡开口道:“主要是研究‘二号’处理情况。”
“……什处理?”柳若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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