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
瞬间，柳若松很想把切都告诉傅延——包括第二次发生
什，第三次又发生什。
但柳若松不敢。
正如上次他不敢提前对傅延摊牌样，他不知道贸然打破“规则”会造成什后果，也不知道这会不会让“第三次”
傅延永远不再回来。
上次还好，但这这次，柳若松终于切实地体会到傅延当初第次重启时心情——那种面对至亲之人都无法言明苦闷和痛苦，正如块沉甸甸大石，沉重而阴暗地压在他心口。
柳若松只想想就觉得心疼，不知道傅延究竟是怎那样自如地接受这件事。
“……没事。”柳若松倚着扶手往下走几步，然后席地坐在楼梯中央缓步台上。
这是个偏僻拐角，上下都没人，柳若松靠在玻璃栏杆上，有点想哭。
大约是他语气太过低落，电话对面傅延敏锐地察觉到什，他没再说话，片刻后，电话对面传来阵细微刹车声响，紧接着车门关，周围杂音忽然大起来。
柳若松愣，想问他怎，就听见傅延拉开扇带着“欢迎光临”迎宾语音门。
“
刚进街边个五金店。”傅延说：“地方安全，不用担心。出什事，告诉，不用怕——刚刚那串数字是什意思？”
名字上徘徊会儿，最后点开他短信框。
最初条短信停留在傅延方向，是句简明扼要“安全”，就紧接在他们上次约定暗号下面。
柳若松想想，又多给他发条。
【02：07】
三分钟后，傅延回消息，是个简单问号。
“知道。”柳若松知道这时候已经该挂电话，但他完全说服不自己，犹豫片刻，开口问道：“……你要几天才能回去？”
柳若松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想皱眉头。但傅延没觉得他磨
“真没事，不小心按错，把记事本时间同步出去。”柳若松勉强笑声，但自己也觉得这个笑实在太过敷衍，于是低下头，用指尖摩挲着脚边瓷砖缝隙：“其实——就是后悔，不该让你自己回去，应该让你跟起在高铁站等撤离。”
傅延没起疑心，只以为他是吓到，连忙说道：“没事，不是跟你说，是要顺路去趟申城科研所，拿那里份小型器材，所以才不能跟你起撤离。”
傅延说着顿顿，可能自己也发现这个干巴巴说辞不足以安慰柳若松，连忙又找补两句：“不用担心，有应对突发状况经验，保证不会出事。”
柳若松手指划过砖缝，低低地嗯声。
他知道，按照时间线来说，现在傅延别说第三次，连第二次重启都还没经历过，脑子里只有第次记忆，应对丧尸经验还停留在“有经验”程度。
他还没来得及回来，柳若松想。
这条不痛不痒短信没能让柳若松好受，他咬着嘴唇犹豫会儿，指尖在傅延名片上徘徊不定，最后还是轻轻点下去。
就这次，柳若松想，知道这不是儿女情长时候，但就只打扰他次。
傅延电话接通很快，他声音从手机听筒对面传过来刹那，柳若松腿软，差点跪在楼梯台阶上。
“若松？”傅延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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