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验尸”
过程里，邵学凡冗长视频终于播放完毕，柳若松重新从办公桌后冒出头来，艰难地试图从电脑里找到其他信息。
这是个大工程，损伤屏幕半面都是雪花，剩下半面时不时还闪烁黑屏，极大地影响
柳若松工作效率，好在他很有耐心，
点点地盲选着文件，对照着左下角总文件大小点点地在盘里摸索着。
柳若松早就有猜测，邵学凡秘钥跟方思宁手里应该不同——邵学凡多疑且狡诈，就算他知道自己要死，应该也不会把所有底牌都拿出来给人看。
他藏半露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在灾难里占据多少地位。
事实证明，柳若松点都没冤枉邵学凡。
视频没法快进也没法关闭，柳若松只能任他放着，弯下腰拖出机箱，想试试看能不能把里面东西拆出来带走。
傅延见他没什
反常之处，便也不再纠结这个，走到雇佣兵身边，想从他身上找找线索。
贺棠凑过来帮他，翻来覆去地扒下尸体上防弹服。
“嘶……好东西啊。”贺棠抽口凉气，说道：“有规模，这怎入境。”
“偷渡来。”傅延也想不到别可能性：“也有可能是冒用合法身份入境。”
他们车，看样子人数不会很多，可能只有这两个。”
贺棠说着绕过傅延，走到茶几边上，弯下腰查看下雇佣兵尸体。
对方刚咽气不久，肢体还是柔软温热，贺棠看他颈侧不规则伤口就知道这不是傅延干，闷声不响地琢磨瞬，随意地站起来，用脚尖踢踢对方小腿。
“好身手啊小柳哥。”贺棠笑眯眯地冲他比个大拇指：“A级雇佣兵，可以评个见义勇为级奖。”
柳若松已经走回办公桌后，闻言抬起头，勉强冲着贺棠和傅延笑笑。
高级权限秘钥解锁主机里所有信息，柳若松最终在硬盘深处找到个全然陌生文件夹，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密密麻麻实验记录和研究资料，装足足有两个T。
柳若松心里猛然涌上阵狂喜，知道这才是B-92真正秘密。
“找到什？”傅延问。
“嗯。”柳若松说：“他真够能瞒。”
他说着随手点开份文件，发觉这是份临床实验通知书。
雇佣兵身上没什代表身份证件，只有个写着编号铭牌。傅延他们不知道这个编号具体出处，所以也没什用。
他们上上下下搜圈，只从对方身上搜到个通讯器。
“要解锁。”贺棠有点为难：“密码就算，队长，你说他还没凉透，指纹和虹膜能不能凑合用用？”
傅延：“……”
那显然是不行，贺棠也知道自己说句废话，撇撇嘴，不高兴地把尸体翻个个，在他衣服和裤子里摸个遍。
他听得出来，他们已经在尽可能照顾自己心理状态，于是闷声不响地接受这个好意。
电脑显示屏被子弹擦伤，大半个屏幕都陷入雪花状态，邵学凡视频还没放完，他脸被损坏屏幕扭曲得厉害，配合着滋滋啦啦音响看着有股莫名惊悚感。
贺棠凑过来看眼，就搓着胳膊蹦三尺高地跑远。
“这这这谁啊——”
“邵学凡。”柳若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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