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想起,最早他发现秘钥丢失时,就是在撤离火车站内。
但秘钥事情过于隐秘,除他自己之外只有方思宁个人知道,所以他当时思来想去,也只觉得是不小心丢在什地方,压根没想到会有人刻意去偷。
“你……你先说小秋怎。”邵学凡咬着牙说。
柳若松讶异地挑挑眉。
他还以为凭邵学凡这种人,会更在乎自己身家性命和声誉前程,没想到他对邵秋还真有点真感情。
“不用担心,邵老师。”柳若松说:“门外警卫已经撤走,们今天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聊天。”
从这次重启之后,柳若松有肚子话想要问邵学凡,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邵学凡上辈子到底只是单纯为达目不择手段,还是为己私欲强行隐瞒事实,把傅延当成他弄权牺牲品。
其实柳若松知道现在纠结这个没有意义,但他只是不甘心。
邵学凡依旧没有说话,他站在个离柳若松很远房间角落,警惕地盯着他,并用余光不停地巡视着门窗。
柳若松只当没看见,他调整下坐姿,从兜里掏出什东西握在手里。
弯眼睛,反手关上房门:“正好有空,就替号跑趟。”
邵学凡下意识退后步,后背陡然冒出层冷汗。
柳若松眼神太吓人——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他这种眼神,都不会觉得他是来单纯叙旧。
他脸上带笑,偏偏眼里点笑意都没有,眼神死死地盯着邵学凡,漆黑瞳孔里像是糅杂着化不开夜色。
浓稠恶意和怨恨如沼泽般盘踞在他眼里,以至于他笑意都掺杂着某种阴冷味道,邵学凡多看眼都觉得自己会被什东西扯落进去,淹死都没得呼救。
但柳若松没准备这轻易把事情告诉他。
“不如你先回答问题好。”柳若松说:“B-92到底是什东西,你两年前又为什回国——对,忘告诉你,这次外勤去就是你苔藓培养基地,所以你最好把话说直接点,明白点。还赶时间。”
邵学凡看出来,面前这个年轻人咄咄逼人,来者不善,如果不按照对方意思来,他是半个
“今天来,是准备告诉邵老师两个消息。”柳若松说:“,邵秋跟着方思宁起,被乔·艾登抓。”
邵学凡瞳孔骤缩,下意识个箭步迈出来,厉声道:“你说什?!”
柳若松无波无澜地看着他,并不接他话茬。
“第二个消息,邵老师。”柳若松抬起手,然后他五指松开,个金属方块从他掌心里掉出来,被条细绳拽住,轻飘飘地荡在他手里:“已经找到您秘密。”
邵学凡把捂住口袋,时竟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邵学凡鸡皮疙瘩起身,跌撞着往后退几步,想要找个掩体保护自己。
柳若松顺手拉上房门插销,他站在屋里环视圈,也没想刻意恐吓他,干脆捡个地方,自己先坐下来。
“你怕干什?”柳若松说:“难不成你心虚啊?”
邵学凡被他眼神唬得不轻,他想不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为什会对自己有那大恶意,更想不明白为什今天是他来会面。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从对方态度上看出某种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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