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交叠着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伊甸园壹号
理论结果确实能产出免疫丧尸病毒培养皿，但是那是非常乐观情况。”邵学凡说：“
不在这个研究组里，具体内容真不知道。但就所知，到离开前还没有
例成功样品。”
有，柳若松想，只是你这辈子别想知道
。
柳若松不知道傅延到底是哪里跟这个“伊甸园壹号”扯上关系，但这不重要，他已经问出最关键东西。
“所以你为什
回国。”柳若松说：“又为什研究B-92。”
这部分内容是柳若松全然陌生，他眯起眼睛，退后两步坐回原位，给邵学凡留出喘息余地。
邵学凡扶着胸口，艰难地喘息会儿，然后摸索着坐回床上，抖着手从枕头底下摸出药来。
柳若松不耐烦地皱皱眉，但他也怕把邵学凡逼得太紧，他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于是耐着性子硬等。
末日年代医药短缺，邵学凡也只分得很少部分，他哆嗦着点点捏开纸包，往嘴里塞两粒药片，干咽下去。
“如果伊甸园壹号能让人免疫丧尸病毒感染，那现在就不用制作药剂，只要寻找这份药剂成品就行。”邵学凡说：“但是你想象不到，为培养艾琳，乔·艾登花费多大人力物力——就算这样，艾琳也只是个半成品。”
邵学凡从没见过这样人。
他边觉得荒谬，可边又不敢怀疑柳若松话里真实性——先不说柳若松知道内容远超出邵学凡想象，关看对方眼神，邵学凡都觉得他恐怕说得不是假话。
有那瞬间，邵学凡怀疑自己疯，因为他居然真觉得面前人是从地狱回来索命鬼。
“你……是你害小秋吗？”邵学凡说。
柳若松勾勾唇角，没有回答。
“确实是逃回来
果然，柳若松想，他全程都知道。
“所以时至今日，也没人能说伊甸园壹号确实成功。”邵学凡说：“这种药剂临床试验不知道撒出去多少，但是大部分人都死，还有部分跟药剂不兼容，没什反应。”
“死因是什？”柳若松问。
邵学凡愣愣，似乎没想到柳若松会纠结这个点。
“什原因都有，免疫系统崩溃，排异反应之类。”邵学凡说：“能跟药剂产生反应人本来就不多，而且大部分直接变成丧尸——只有艾琳是个例外。”
现在对邵学凡来说，不回答就是最好答案，他惊惧之下自己就能补足答案，不需要别人来过多赘述。
果不其然，邵学凡跟他对峙会儿，自己先忍不住。
“B-92最早不叫这个编号，叫B-01——Blueprint，是切开始。”邵学凡说：“R-01不能直接被人体吸收，需要培养皿来转化病毒。而培养皿，就是用种药剂改良基因而成。”
“这个药剂就是B-92吗？”柳若松问：“改良基因，就能免收丧尸病毒感染？”
“怎可能那简单？”邵学凡咬着牙摇摇头，说道：“那种药剂——乔把他命名为‘伊甸园壹号’。B-01只是伊甸园壹号部分，甚至不是主要部分，主要部分是另种药剂，B-01……简单来说就是个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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