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区后,柳若松回到他后勤研究员位置上,傅延他们还得出外勤。接下来几个月都是丧尸感染高峰期,傅延他们小队早出晚归,作息十分不规律,柳若松也是正好挑着对方忙时候才去见邵学凡。
现在正好中午刚过,工作时间里,军区大院里没什人,柳若松溜达到后勤楼打两份午饭,这才慢悠悠地往宿舍区走。
傅延前天去燕城郊区执行救援任务,在外面连轴转四十多个小时,凌晨时候才回来,柳若松进门时候,他还在床上睡着。
柳若松见卧室里窗帘没拉开,就知道傅延还没醒。他放轻脚步,把饭盒放在客厅小桌上,脱下外套,走进卧室里。
傅延看起来有些疲惫,他身上搭着被子蹭歪,只手掉在床沿外,眼眶下青黑片,显然在外面时候没怎休息好。
“你怎魂不守舍。”赵近诚啧声,走过来摸摸他额头:“太累?”
柳若松也发现自己在走神,他捏捏鼻梁,承认:“可能是有点。”
“那就先回去休息。”赵近诚说:“乔·艾登事儿,你不用着急,会跟上面领导反应。”
“赵叔。”柳若松心念动,说道:“这个事儿能不能先暗地里查?”
“怎?”赵近诚问。
傅延没有跟柳若松起去安置所。
柳若松不肯让他同行,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可控那面。他深知自己见到邵学凡说不出什好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把这面展示给对方看。
傅延在军区等他,柳若松回来后先去趟赵近诚那,掐头去尾把从邵学凡那获得资料告诉赵近诚。
赵近诚这种久居高位正经军人对这种反社会人格行为极为震惊,当场拍桌子,看模样恨不得外聘黑白无常把乔·艾登用链子索回来。
“什狗屁玩意。”赵近诚说:“当自己演电影呢?”
柳若松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小心地坐在床边,握住他手腕塞进被子里。
傅延没被这种细碎声响惊动,他呼吸绵长,表情安稳,柳若松坐在床边,近乎贪婪地用眼神描摹着他轮廓。
如果能直这样就好,柳
“怕打草惊蛇。”柳若松说得很委婉。
“心里有数。”赵近诚拍拍他肩膀,说道:“你帮不少忙,放心,赵叔记你这个功劳。”
柳若松勉强笑笑,点点头。
“那感情好,以后还能多拿点退休金。”柳若松说着站起来:“赵叔,确实有点头疼,没事儿话就先走——B-92让他们放到实验室吧,明天早就过去。”
“行行行,快走吧。”赵近诚往外轰人:“正好傅延也回来,你俩正好能撞上。”
“世界这大,总有几个变态。”柳若松说:“好在这次回来拿到样本,也算能帮上点忙。”
“还是你能干。”赵近诚疲惫地揉揉额角,说道:“要不是你机灵,咱们不知道要绕多大弯子。”
柳若松坐在柔软皮质沙发里,办公室内乌烟瘴气,全是烟草遗留下味道,云山雾罩呛人。柳若松顺手拿起茶几上挤满烟头烟灰缸,将里面杂物倒进茶几下垃圾桶里。
“——小柳?”
赵近诚喊他好几声,柳若松才恍然惊觉,回过神:“怎,赵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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