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头雾水,但柳若松没有解释意思,他摆摆手,转头走。
在这瞬间,柳若松忽然确定,他和傅延其实并没有走在条无望莫比乌斯环上——冥冥之中命运确实残忍又无情,但它确实在努力推着他们往正确方向走。
他忽然想起傅延跟他说过那句话,好像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傅延言外之意。
清醒确实残忍,但只要不彻底迷失在痛苦里,他们就总能在迷雾中找到最正确那条路。
“如果能像你样就好。”柳若松自言自语地小声抱怨:“也想有那种在漩涡里还能保持绝对冷静能力。”
吗,柳若松想,陆离也好,傅延也罢,他们在极巧合情况下被乔·艾登阴谋大网笼罩,却又在更加戏剧巧合中脱离这切,最后冥冥中汇聚在点上。
这个概率有多小呢,柳若松想,把陆离和傅延这两个毫无交集人汇聚到同点上概率或许不比彗星落到家门口概率高多少。
这背后果然冥冥中有只手,正推着他们往正确路上走。
傅延重启是,他无数次回到S市高铁站时也是。
柳若松伸手捂住脸,忽然笑笑。
他这句抱怨又轻又低,但难得语气轻松,隐隐约约掺杂着点撒娇味道。
但此时此刻,能聆听他这句撒娇人不在此处——他依旧停留在时间缝隙里,在漫长而虚无黑暗中等待苏醒。
于是柳若松这句抱怨极轻地散在风里,没有被任何人捕捉。
陆离被他吓跳,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什,想问又不觉得不太好,只能迟疑地拍拍他肩膀,叫他:“柳先生?”
“今天事谢谢你。”柳若松说。
陆离在定程度上证明傅延猜想,接下来,他需要找到跟那医药组织相关资料,在彻底确定这个猜想同时试试能不能在人海里再捞出别针来。
“不……不用谢。”陆离担心地观察着他表情:“您在笑什呢?”
“没什。”柳若松说:“笑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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