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延第
次摸到玄而又玄
提示，柳若松不敢不重视。
只可惜等到傅延再次清醒时候，他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忘
——甚至于，他连自己模糊间说过话都不太记得，需要柳若松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点。
“确实……”傅延说：“但
真不记得。”
再次醒来后，傅延神智清醒许多，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辈子和印象里不同记忆。
这个答案在柳若松意料之内，虽然可惜，但也能接受。
在他回溯前，邵学凡死于小红楼，方思宁在军区安稳度日，他印象里没有绑架事件，更绝无可能知道西北药厂爆炸这样明确真实细节。
但为什
他会突然获得这种“提示”，柳若松想，是命运终于看不下去他牺牲，所以要来给他指条明路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不干脆告诉他要怎才能结束这切，反而是在梦中预示邵秋结局。
邵秋到底跟这切有什关系，柳若松想，他生死真能左右未来吗。
柳若松越想越觉得费解，他思来想去，想不出个什，只能猜到邵学凡身上。
似乎还是晕得厉害：“他们说，方思宁还——”
傅延话说到半，眸光忽然复又散开，他重重地喘息声，抬手按住额角。
“好好好。”柳若松搂住他脖子，连声说：“不着急，你别着急。”
傅延喘息声断断续续，却再说不出句话。片刻后，他像是累极，浑身力气松，歪着头倚在柳若松臂弯里，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
柳若松抹把他额头冷汗，心里胆战心惊。
他就知道命运不可能给予傅延太多例外，能让他窥见点提示，就已经是额外馈赠。
“没关系。”柳若松说：“想不起来就不想——头还疼不疼？”
傅延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启中获取额外信息，这次傅延显得格外虚弱，他神色恹恹，看起来很疲惫。
“没事。”傅延摸索着拉住柳若松手，说道：“……你之前说，不是第次，那是这次吗？”
柳若松
如果说邵秋生死能影响到什，那恐怕只有邵学凡。
柳若松心里泛起点恼怒，他咬咬牙，极不情愿地把这个答案猜想落到对方身上。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不能轻易死。
他心里暗暗把邵学凡重要性提高点，准备之后去跟赵近诚商量下，看看到底要怎处置对方。
除此之外，柳若松也很在意傅延“梦”，他刚才看起来太过难受，柳若松不敢逼他，但如果能从那个梦里慢慢再剥出点有用信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更好保障。
傅延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却大得惊人——他好像在梦里“预见”到什未来，甚至还把这种警示清醒地传递给他。
这种情况在傅延之前几次重启中从来没有过，无论是梦境也好还是什也罢，傅延从来没有清醒地获得过“提示”。
但这次不样。
柳若松低下头，看着傅延脸，心里几乎掀起狂风,bao雨。
他没有怀疑过傅延“梦中”情况真实性——因为对现在傅延来说，他认知里根本不会有这详细内容，他只告诉傅延大概事情结局，却没跟他说过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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