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查清之前，千万不能外传。”柳若松捏
捏鼻梁，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
事情。”
傅延已经从方思宁手下折返回来
次，知道柳若松
意思，闻言点点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如果传出去悦悦有病毒自愈能力，恐怕小姑娘也走不出这栋楼。
傅延回忆下自己之前经历，极轻地抽口凉气，觉得如果换做是悦悦，恐怕没半个月就得被折腾死。
“
知道。”傅延嘱咐完小姑娘，又对柳若松说：“回去之后，咱们会把悦悦交给贺棠带——她人聪明，就算发现什也不会乱说。”
傅延这样能代谢感染病毒，已经是万里挑才找出来活样本，身上有着巨大研究空间——否则邵学凡也不会那魔怔地非要攥着他不撒手。
但现在悦悦居然说，她有能在感染后自愈能力。
柳若松心脏怦怦直跳，背后渗出层热汗来。
“有这个可能。”柳若松喃喃道：“就算不能逆转，至少，也有可以让人跟病毒共存可能。”
柳若松不知道悦悦被注射到底是不是伊甸园壹号，但可以知道是，乔·艾登手里绝对有造成这切可能性药剂。
所有人都知道，在感染丧尸病毒后，身体各项机能会在短时间内下降、器官坏死，最终失去运作能力。
被咬出伤口只会溃烂、腐坏，最后在彻底感染后僵化，绝没有愈合能力。
可柳若松仔细比对下，悦悦胳膊上又确实是人齿痕，而且从白印深浅来看，绝不像是旧伤。
柳若松紧忙拉着悦悦做个基础检查，发现她并不是潜伏期过长，而是真表体上没有丧尸化症状。
“悦悦……”柳若松艰难道：“你有没有想咬人冲动？”
“但是保险起见，还是要做个细致体检。”柳若松说：“会儿去把机器断网，体检完毕之后再删除记录。”
柳若松跟邵学凡不样，虽然他也迫切地希望明天就能研究出特效药，但如果不到必要时期，他还是不想把活生生人类作为研究成本。
他见过傅延挣扎在实验台上样子，所以无论如何也没法说服自己对同类下手。
好在现
如果能拿到这些药剂——
柳若松深深地吸口气，心里涌上股狂喜来。
果然这才是最后重点，柳若松想，他和傅延错过那多次，只有这次，他们才真正地触及到切秘密核心。
傅延眸色沉沉，他侧头看向悦悦，摸摸她头。
悦悦不知道这样“天分”代表什，她捂着自己胳膊，小心翼翼地揪住傅延袖口。
悦悦摇摇头，她啃着自己指甲，小声说：“咬人是怪物，不是怪物。”
柳若松捋下头发，原地在办公室里转圈，试图努力平复心情。
“所以——”傅延谨慎地说：“这是不是说明……丧尸化有逆转可能？”
傅延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脆弱可能性。柳若松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这是个能颠覆他们认知发现，在此之前——甚至是柳若松他们之前那几辈子里，所有研究都是围绕着如何预防丧尸病毒。他们早就达成共识，知道丧尸病毒感染后完全不可逆，只能从预防和免疫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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