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看着他下楼，拉着傅延走进电梯，这才长长地叹
口气。
“之前
时候，每次查到什
，
就在想：这次总对吧，不会再有什吧，应该是真相吧。”柳若松
“嗯？”傅延歪着头看他。
“疯子都是不怕死。”柳若松说：“但乔·艾登还等着当新世界神呢。”
陆离被他们俩跳跃话题说蒙，半晌没跟上，只觉得自己像是跳集。但他知道，柳若松和傅延身上有秘密，所以他也没敢问，只乖乖地待在角落里，做个沉默花瓶。
柳若松回收他们三个人体检和血样数据，然后把所有机器里历史记录抹掉，最后把数据文件收拢到起，塞到同个文件夹里，看起来像是准备带回宿舍。
“放在这到底不安全。”柳若松说：“实验楼说是归管，实际上也是是非之地——哥，你是不是有个保险箱？”
在实验楼都归柳若松个人管，他以检修名义关闭这整层楼，其他人也都被他支出去，不会再过来打扰。
他替悦悦做个细致检查，结果跟猜想大差不差。悦悦器官和生理机能还在照常运作，只是心跳速率比正常值明显慢上半。
柳若松猜测，这就是丧尸病毒感染后遗症，虽然她没有产生丧尸化症状，但基因或多或少有所改变。
除悦悦之外，柳若松比对陆离、悦悦还有傅延三份血样，然后他发现，他们三个人血样之间都有细致差距——傅延可以代谢丧尸病毒，血样也能用作B-92培养基；陆离跟傅延大差不差，但血样无法保证能百分百被B-92接受，并且随着他身体素质下降，血样培养能力也越来越差；而悦悦却跟这两者都不沾边，她身体不代谢丧尸病毒，血样也无法作为B-92培养皿，但特殊是病毒无法在她体内倍率繁殖。
柳若松暂时还不能确定这到底是由于药剂批次所引起，还是他们三个体质不同所导致，但唯可以确定是，乔·艾登手里确实有能让人躲避灾难捷径。
“有。”傅延很快说：“回去拿给你。”
“嗯。”柳若松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出办公区，回头锁上门，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对陆离多嘱咐句：“今天事，不要往外说。”
陆离也知道自己跟他们都是同根绳上蚂蚱，闻言点点头，连忙保证大堆。
“也不用发誓，你知道就行。”柳若松说：“回去休息吧，有事会找你。”
陆离点点头，然后跟傅延和悦悦各自都打招呼，才从楼梯员工通道走。
“怪不得他那肆无忌惮，没有特效药也敢大面积投放病毒。”柳若松低声道：“原来他早做好准备，想要随时能有。”
怪不得没有邵学凡，方思宁他们也觉得不错。柳若松之前还想过，哪怕方思宁是邵学凡亲传学生，到底他们俩之间差那多阅历，乔·艾登手握人脉，怎会看上这个小孩子。
原来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个解B-92东风。
怪不得，柳若松想，好像切都解释得通。
当着陆离和悦悦面，柳若松不敢跟傅延说什太深入话题，只能冲着他笑笑，感慨道：“以为乔·艾登是个偏执狂疯子，现在看来，他也没完全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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