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忽然想起他们上次惨烈分别,虽然现在傅延毫无印象,但他却记得很清楚。
那是傅延第次明确地在他恳求下放弃什,当时他说不出话,柳若松也无从得知他心情,只知道在得知“结果”时,他确实是求而不得。
“那要怎办?”柳若松说。
“也不知道。”傅延笑笑,语气轻松地说:“如果真崩溃,那就只能换你来做顶梁柱。”
“……能吗?”柳若松说。
说:“可每次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搞出更多更大乱子和阴谋来。”
“刚才也是。”柳若松苦笑道:“又觉得开心,又觉得担心,甚至怀疑自己,直觉得:会这简单吗?这就找到解决方法吗?然后怀疑完才发现,哪里‘简单’,们明明走过这难路。”
“正常。”傅延用完好那只手拉住柳若松手,安抚地捏捏他指尖:“们执行任务时候,也总是越到结束时神经绷得越紧,总害怕从天而降什变故,导致行动失败,这很正常。你只要把这切都当成任务,就没那怕——就像你说,们已经走过那难路,总不会直难下去吧。”
“希望如此。”柳若松捂住悦悦眼睛,凑上去亲傅延口,低声道:“也经不起再来次钝刀子。”
傅延心里痛,沉默地握紧他手。
“你可以。”傅延神色很温柔,但又很认真:“只有你能拉住。”
“不过还好有你在。”柳若松语气轻松地说:“哥,你不知道,很多时候都很佩服你,你好像生来有坚定天赋样。”
“因为有顾忌,所以就没有时间害怕。”傅延说。
柳若松跟他离得很近,他专注地跟傅延对视着,从对方黑沉沉瞳孔里看到自己小小倒影。
“你会永远这坚定吗?”柳若松小声问:“永远做顶梁柱。”
“也不定。”傅延认真地说:“如果是从前,会说是;如果是现在,也能保证;但不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也不确定未来能不能像现在样,保持冷静,保持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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