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邪门
。”贺棠小声嘟囔道：“还放在研究所呢。”
柳若松咬咬唇，他私心里想去看看到底怎
回事，但医疗点跟研究所
来往恐怕要段时间，他现在离开傅延五分钟都觉得心慌，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贺棠大约是看出他
为难，于是拍拍他肩膀，不甚在意地安慰他：“哎，也没事，小柳哥，那些东西只要隔开就死不，不用急这两天，你也先好好休息休息再说。”
“对，培养皿
们也带回来。”贺棠伸手指指后面那栋楼：“小柳儿哥你要是不想去研究所，去那边看看培养皿也行。”
贺棠不提，柳若松差点忘。
柳若松：“……”
他不知道是贺棠对实验状态不解才说出这种话，还是乔·艾登真就这异想天开，柳若松想象下那个场景，都觉得头皮发麻，直反胃。
但是——
“你刚才说什？”柳若松说：“什叫‘死’批。”
“啊，就是说，他们之中有部分被另部分吃。”贺棠五官扭曲在起，看就是已经亲眼见证那个人吃人场面。
傅队这边什时候能离开人，你最好亲自往研究所那边再去趟。”
柳若松皱皱眉。
傅延现在情况不稳定，他看着没什事，但柳若松也不清楚他会不会突然再回到昨天午夜时分状态里，十分不想离开他身边。
“有什重要事吗？”柳若松说：“如果没有就再等两天。”
“也不知道算不算重要。”贺棠挠挠头，说道：“但是研究所那边还有乔·艾登留下堆实验体，这几天已经死批，就剩十来组——”
当时培养皿咬傅延，他情急之下差点情绪失控，后来照顾傅延，又赶上傅延重启，乱七八糟事凑在起，他就把培养皿彻底忘到脑后。
柳若松心里咯噔声，心说也不知道那药剂能撑多久，礼拜过去，培养皿别是“过期”吧。
上辈子在实验楼里，柳若松是看到过艾琳最后实验视频记录。
培养皿跟普通丧尸不样，病毒可以存续在她全身每个细胞里，就算剖开身体，取出所有内脏和组织，她还是样死不，照样保持着恐怖杀伤力。
柳若松记得，视频录像里，她最后拖着血淋淋肠子，把没来得及撤离研究人员都撕碎，血肉铺满干净瓷砖地面，场面堪称人间炼狱，最后牺牲不少人
柳若松：“……”
救命，更恶心。
不过贺棠这提，柳若松才想起来，之前他和傅延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如果全世界都是这种无法交流丧尸，那饶是乔·艾登想要“造神”，也是毫无意义。
这看来，他也不是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些实验体在哪？”柳若松问：“也带回来吗？”
“实验体？”柳若松猛然拔高声音：“是人吗？”
“不是，是丧尸。”贺棠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她撇撇嘴，喉咙无意识吞咽下，显然感觉即将要说事不太美妙。
“但是吧，他们好像跟们那种实验不太样。”贺棠啧声，比划下：“他们好像不是在研究药。”
“那是什？”柳若松说。
“……他们好像在研究怎让丧尸自然繁衍。”贺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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