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嗯声,目送着她回隔壁病房,自己才折返回去。
他本来想试探着问问傅延排不排斥跟他起进门,结果进屋才发现,傅延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又睡着。
柳若松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人掐把,又酸又麻,说不出什滋味。
病房窗户被风吹开,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把室内气温吹低好几度。
柳若松把窗户合上点,只留下道窄窄缝隙,然后才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碰碰傅延脸。
才将其成功捕杀。
也正是因为如此,邵学凡才定要把傅延“无害化处理”。
“培养皿情况怎样?”柳若松赶紧问:“有伤人意思吗?”
“那倒没有,那破药还挺好用。”贺棠说:“之前你在杂物间找到那个药剂机器,们也带回来。不幸中万幸吧,那是个全自动机器,乔·艾登他们撤离之前刚好往里面放新批药剂原料。们查看下,发现里面原料正好能做五支全浓度药,当时你拿走支,还剩四支。但们都不知道怎用,俘虏研究员也不肯说,于是副队干脆把其中三支药都打——你别说,小柳哥,那培养皿看起来还挺清醒呢,人长得也挺好看。”
柳若松:“……”
睡梦里,傅延似乎察觉到柳若松气息,他紧皱眉头略略舒展,微微侧过头,下意识把脸贴在柳若松手上。
柳若松心里软软,抿着唇弯下腰,轻轻吻下傅延眼睛。
要是他觉睡醒,这切已经结束就好,柳若松想。
他口气噎在胸口,心里哭笑不得,心说真是傻人有傻福。
不过这样也好,之前在地下室时他是逼不得已,如果现在药剂在他手里,他恐怕又会瞻前顾后,想这个想那个,怕判断错造成不良后果。还不如邵秋他们这种,横冲直撞地试再说。
“最后支留给你做样本,们还没动。”贺棠说。
“行。”柳若松点点头,说道:“跟傅哥商量下,如果要去,发通讯给你。”
“好。”贺棠说:“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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