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性别决定吗?柳若松想。
基因这种东西玄而又玄,柳若松时无法拿定主意,加上傅延坚持,于是只能带着他起出门。
但柳若松本来是想让傅延远远地停留在实验区,做点血样比对之类活儿,没想让他去近距离接触培养皿。
“会有危险吧。”柳若松说:“如果她看到你就发狂该怎办?”
“……应该不会。”傅延眯着眼睛往房间另头看看,低声说:“有预感。”
但傅延好像睡梦中还有缕精神挂在他身上样,柳若松刚从床尾拎起自己外套,他就毫无预兆地醒。
于是柳若松只能把自己要出门事情告诉他,省得他自己关起门来胡思乱想。
谁知道傅延二话没说,伸手拔掉身上监护器,就说要跟他起去。
“上辈子时候,培养皿曾经跟说过句话。”睡两觉,傅延精神状态好像好许多,他逻辑清楚,思维严密,说起上辈子事情,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她叫同类。”
“同类……?”柳若松重复道。
“没有,只是例行来看看。”邵秋说:“队长,你们是来收集数据?”
“算是吧。”柳若松点点头:“看看情况。”
他说着转过头,习惯性替傅延拉紧衣领,但忽然想起什,于是没有拉紧,反而自然地替他拍拍衣领上灰。
“你在这等,过去看看吧。”柳若松说:“马上回来。”
傅延垂着眼,表情淡淡地跟他对视两秒钟,手指微微缩紧,握住他手,没有松开。
柳若松咬咬唇,显得有些犹豫。
他本能不想让傅延面对任何危险,但傅延却好像没有这种担心。
柳若松隐约觉得,傅延似乎有点急切,甚至有意忽略些危险可能——这次醒来后,他好像比之前更激进点。明明上辈子就经历那样恐怖死亡,可他强迫自己恢复时间却比之前几次还要短。
柳若松知道,再强悍人也不可能经历几次重启后依旧保持心态平稳,但他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这种改变好事还是坏事。
“没事,柳哥。”邵秋忽然开口,他偏偏头,示意下:“培养皿身上穿着重力束缚衣,
上辈子培养皿已经濒临丧尸化,毫无理智可言,按理来说也不再具有沟通能力,可她看见傅延时候,还是像能从他身上获取什信息样,轻而易举地认出他。
“这次也是样,她不管贺枫,也不看邵秋,只是味地攻击。”傅延顿顿,接着说道:“这肯定是有原因。”
柳若松忽然想起悦悦。
悦悦也是伊甸园壹号实验者,她也对傅延有种非同般依赖,好像天生就知道跟他是伙样。
如果说这是病毒特性,可陆离和傅延都没有这种寻找“同类”能力。
“起过去吧。”傅延说。
柳若松有些犹豫。
别说去见培养皿,他本来甚至不想带傅延过来。上辈子培养皿对他们俩来说简直是命运转折点,柳若松本来想要傅延在安稳状态里养养精神,不想让他这快就要面临“正事”。
但傅延不同意。
柳若松下午在病房里陪着傅延睡到傍晚,见他状态平稳,没什问题,于是准备偷偷出门,独自去拿完数据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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