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心里软软,没有戳穿他。
他们这次出去趟,没能带回乔·艾登和伊甸园壹号,赵近诚心里还是有点遗憾,但看这群小兔崽子伤伤病病,又什都说不出来,只好把他们口气全轰回去休息,决
柳若松左思右想没想明白,忍不住摸摸自己额头,发现他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退烧,退热贴也被傅延撕走。
他周身神清气爽,点都没有整夜发烧那种粘腻混沌感,除做个莫名其妙梦之外,好像没对身体产生什影响。
“要上坡。”贺枫突然说:“坐稳啊。”
柳若松下意识握上车顶扶手,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算,柳若松想,或许就是个巧合。
傅延猛然愣。
他想要细问,但车上还有邵秋,还有贺家兄妹俩,实在不是个说话好时机,于是傅延捏捏柳若松手,示意他晚点单独说。
柳若松脸色变几变,越想越古怪,不明白自己怎会突兀地梦见方思宁。
梦里切都不真实,他只醒来短短几分钟,就忘记大半内容,只有方思宁脸清晰不已,跟整个梦格格不入。
怎回事,柳若松想。
击在起,发出点细碎声响。
对面人影似乎被他脚步声惊动,闻声回过头来。
在雾气中,柳若松看到对方脸,忍不住讶异地睁大眼睛。
柳若松浑身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阳光顺着车窗照进来,被傅延有意挡掉大半,柳若松惊疑不定,转过头往外看,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燕城,马上要过军区卡哨。
车辆驶过减速带,在岗哨前停下。柳若松对这趟流程已经相当熟悉,主动下车去配合安全检查。
但上次进门就被背刺场面还历历在目,柳若松心有余悸,不肯跟傅延分开,几乎是全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俩人起走完安检。
好在柳若松自己吓唬自己那些场面都没出现,实验楼切正常,运作良好,正等着他这个掌舵人回来复工。
没人发现傅延特殊基因,岗哨们路客客气气,甚至还有听说过傅队长大名小新兵偷摸在安检时候发他们两袋牛奶。
傅延路绷紧肩背线条在离开安全区后松懈点,柳若松去拉他手,无意中发现他手心里沁出层薄薄汗。
还是说,这又是某种“提示”,提示他方思宁才是解决问题关键。
——可方思宁已经死啊。
柳若松脸色忍不住变得有些难看,但好在很快他就自己打消这个猜测——他和傅延已经大概摸清“重启”规律,如果不出意外,重启时间点应该是他们走过最后次“正确路径”。
如果方思宁是那个解决末世关键点,他不会重启在个来不及救下他时间点里。
那是为什?柳若松纳闷地想,还是他最近满脑子都是病毒,所以潜意识里联想思维已经跑到这远?
“怎?”傅延说。
柳若松脸色晦涩不明,他舔舔唇,小声说:“做个梦,梦到个人。”
“谁?”傅延问。
柳若松没有回答,他目光越过傅延,在傅延背后邵秋身上扫而过,然后舔舔唇,在邵秋视线盲区里对傅延做个无声口型。
——方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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