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跑。”傅延说。
不过那天最后傅延还是原路返回——毕竟他只穿着睡衣,行李钱包个都没拿,不回来就只能露宿街头。
“不过——”傅延忽然问:“当时你是怎跟你爸妈说。”
“那还能怎说?”柳若松奇怪地说:“实话实说啊,说你进不去门,在这住几天。”
屋里没开灯,柳若松看不太清傅延表情,只觉得傅延收紧手臂抱紧他。
柳家爷爷奶奶跟着傅延爷爷报同个团,起出门,柳家父母又在临市开会,时半会回不来。傅延在出去住招待所和留下之间犹豫会儿,最后没拗过柳若松软磨硬泡,被他塞进自己卧室里。
少年情侣,凑在起就算什都不干,也忍不住温存。
那时候也跟现在差不多,傅延穿着柳若松睡衣,身上带着干净洗衣粉味道。柳若松忍不住枕着他胳膊,窝在他怀里跟他说话,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意。
结果当天半夜,本来应该第二天回程柳家父母提前回来,大半夜地拧开自家房门,差点打小情侣个措手不及。
少年时期傅延脸皮薄,又心虚,听见楼下动静下子活像被人抓*,柳若松只是去客厅打个招呼功夫,他居然就从柳若松房间翻窗跑。
声,示意自己在听。
“你记不记得们第次睡在起时候。”傅延说。
“怎不记得。”柳若松忍不住笑:“就你,明明什都没干,还活像是干什天理不容事样。”
抛开小时候起长大情分不提,他们俩确定关系后头次同床共枕,是在傅延高三那年。
说来好笑,傅队长年纪轻轻时候就是个正人君子,明明住校时候跟柳若松就住楼上楼下,但硬是忍住没换过寝室,搞得柳若松度觉得自己要跟他柏拉图恋爱辈子,人生中恋爱尺度仅限于拉拉小手亲口。
他温热吐息均匀地喷洒在柳若松颈侧,衬着他声音有种温和绵软错觉。
“叔叔阿姨
“那天多冷啊。”柳若松用胳膊拐拐他,忍不住直笑:“何况就算让爸妈看见你在房间也没事,你小时候还少住?”
傅延捏捏他指根,轻声说:“当时没想那多。”
柳若松越想越好笑,肩膀忍不住地耸动着,笑得停不下来。
他那天回房之后发现傅延不见,吓跳,在窗边做贼样地看半天,才发现傅延顺着他后窗攀上旁边围栏墙。
“幸好是小洋楼。”柳若松说:“要是高楼大厦看你往哪跑。”
按少年时期傅延概念来说,在确定关系之前亲密等同于“不尊重”,连暑假旅行都要定两间房。
柳若松度怀疑,在傅延眼里自己是不是什洪水猛兽,属于贴近点就能让男人怀孕那种妖魔鬼怪。
这种“相敬如宾”直持续到傅延高三那年寒假。因为燕城郊区大雪,所以傅延野外生存冬令营不得不中途夭折,被临时取消。
冬令营取消不奇怪,但为难是,傅家爷爷趁着他不在家这周带着傅奶奶出去旅行,还要三天才能回来。可傅延家门钥匙在野外生存时候不小心掉在山涧里,硬是进不去家门。
于是柳若松连哄带骗,把傅延拽去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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