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在深夜里这抱在起说话,柳若松靠在傅延身上,明明困得眼皮打架,但还是不太想就这睡过去。
傅延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他想法,于是侧过身来,环着柳若松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拍他后背。
“若松。”他声音很轻。
柳若松疑惑地嗯
于是傅延搂着他肩膀把他抱起来点,然后用冰凉什碰碰他唇。
柳若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活像个软骨头玩偶,习惯性地伸手环住傅延,张开嘴抿口水。
那口水温凉温凉,顺着他喉管往下流淌,柳若松原本睡得热乎乎,冷不丁被这激,忍不住打个哆嗦。
傅延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柳若松又塞回被子里。
柳若松顺着他力道往后挪挪,给傅延让出地方,于是傅延顺从地上床,用被子角搭住自己腰。
模糊间,他听见傅延拉开卧室门,脚步很轻地走进来。
他走到床边,伸手摸摸柳若松脸。柳若松习惯性地把薅住傅延,胡乱地在他手上摸摸,直到顺着他手腕摸上袖口,触到柔软睡衣触感,这才彻底放下心。
“大半夜不睡觉,你去干嘛?”柳若松小声说:“吓死。”
傅延坐在床边,安静地任由柳若松在他身上确定安全感。
“去外间喝口水。”傅延说:“你要吗?”
柳若松翻个身。
屋里气温有点低,他在睡梦中打个寒战,迷迷糊糊地勉强睁开眼睛,发现窗户开着条缝隙,窗外寒风正在呼呼地往里灌。
窗帘拉半,厚实布料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柳若松闭上眼嘟囔句,无意识地把被子拉得更高。
他习惯性地伸手在旁边摸摸,摸个空才心里紧,冷不丁从浅眠状态里挣脱出来。
房间里没开灯,到处都是片漆黑,他身边位置空落落,没有熟悉体温。
柳若松靠上去,伸手搂住傅延腰。他靠在傅延胳膊上,感觉手下温度冰凉冰凉,比刚才那杯水还明显。
“你不冷吗?”柳若松说。
“不冷。”傅延说:“习惯。”
但饶是他这说,柳若松也搂着傅延没有松手,固执地想把自己体温分给他似。
傅延没有拒绝这种好意,他安抚地拍拍柳若松,把被子拉高,帮他掖紧。
他不准备告诉柳若松自己去见艾琳事——柳若松已经足够紧张,没有必要用这种小事去吓唬他。
何况有些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说。如果柳若松询问他为什深夜出门,傅延无法给出他答案。
许多事,现在连傅延自己都找不到答案,更妄论告诉柳若松。
他声音足够平静自然,所以柳若松没发现他破绽。
柳若松轻轻唔声,也觉得嗓子干得难受,于是点点头,翻身握住他手蹭蹭,嘟囔道:“……要。”
——傅延去哪?柳若松猛然个激灵,噌地从床上坐起来。
“哥?”柳若松忍不住喊道。
他话音刚落,客厅里传来点窸窸窣窣响声,傅延声音很快从夜色里传来,带着贯温和平淡。
“在这,怎?”傅延说。
听见他声音,柳若松心咣当掉回肚子里,他困得不行,于是又脑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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