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弱病残,国际交换生,还有来旅游国外游客他们都不知道救多少个,现在这个局面,人命都顾不过来,谁还能顾得上是不是合法入境事。
傅延膝盖压在对方腰椎上,男人手指痉挛地抠着地板,挣扎得很厉害。
柳若松保持着安全距离,半跪下来,保证让对方能看见自己。
“现在暂时不管偷渡事,毕竟也没法把你遣送回去。”柳若松试图用A国话跟他交流:“安置所早就接纳你们,既然如此,你跑什。”
男人没有说话,他恶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个卷毛蓝眼睛外籍男人正被傅延面朝下按在地上,叽里咕噜地说些什,手脚扭曲地挣扎着。
“怎回事?”柳若松问。
他旁边个警卫员低声道:“这个人刚才本来在外面排队,结果突然就转头要跑,们听见屋里动静都去抓那老头,眼没看住他,差点被他窜出去……还好傅队来得快。”
柳若松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他走近看看,忍不住皱紧眉头。
那人瘦得有点反常,整个人皮包骨头样,眼眶凹陷充血,手脚关节处甚至能看到青紫色血管,瞧着副瘾君子模样。
“只是采血而已,不会要你们命,之前应该有人跟你们说过。”柳若松又重复遍:“为什要跑。”
男人眼眶充血,被傅延按在地上动弹不能,只含糊着吐出个单词来。
“骗子。”他说。
傅延观察他好会儿,直到这时才终于开口。
“若松。”傅延说:“你叫悦悦过来。”
柳若松甚至下意识看眼傅延今天穿衣服,生怕对方挣扎间抓破傅延皮肤,给他闹出什病来。
“怎回事?”柳若松问。
“偷渡犯。”傅延言简意赅地说:“没有合法身份。”
“偷渡犯有什值得跑?”柳若松很纳闷。
末日之后,社会结构被打乱,他们军区人出去搜救时,都不管是哪来人,什身份,只要是活着,统统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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