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重启下来,柳若松或多或少留下点心理阴影,平时跟傅延在起时候表现不出来,但到这种时候就显得额外焦虑。
他坐立不安地又等半小时,忍不住给贺棠发条通讯。
这次贺棠也没回复,于是柳若松彻底坐不住,起身拎过自己外套准备去看看情况,结果他还没走到门口,就收到傅延来信。
“问出来,等,回去说。”
傅延动作很快,十五分钟后就赶回宿舍,柳若松上下打量他圈,看到他手腕上缠圈白色止血绷带。
或许就跟乔·艾登有关,柳若松想。
只是柳若松没想到是,那男人嘴比他想象更严实,傅延他们带着人审他礼拜,他还是咬死牙,句话不说。
他心里不知道憋着股什劲,被人四十八小时连轴审也不开口,明明人已经撑到强弩之末,但就是不肯配合,堪称软硬不吃。
最后实在没法,还是傅延把其他人都轰出去,关摄像监控,在手上用刀划条口子出来,想死马当做活马医,看看这男人能不能像悦悦样,以血液味道判定“同类”。
事实证明,他这办法还真好用。
东西结束工作后,柳若松还坐在观察区,忍不住捏捏鼻梁。
“也别太着急。”陆离递给他杯水,安慰道:“安置区人多去,今天才来五分之,谁知道明后天有没有呢。”
“相比这个,更想知道今天抓到那个偷渡犯怎样。”柳若松喝口水,哑着嗓子说:“有预感,他应该不是普通人。”
“什意思?”陆离说:“他不是跟和悦悦样药剂改造者吗?”
“样也不样。”柳若松说:“你在被查血样之前,知道自己特殊吗?”
“怎?”柳若松眉头皱得很紧:“贺棠不是说没事吗?”
“点小口子,明天就好。”傅延没在意,只是拉过柳若松,语气严肃地说起正事:“那个男人,克里斯,他是经受过系统改造人。”
“系统改造……?”
“简而言之,他不是被药剂改造。”傅延说:“六七年前,他在乔·艾登研究所,被系统化地改造过。”
六七年前,
不知道是傅延跟艾琳重叠那部分“能力”生效,还是男人真从他气息中认出什,总之他态度不再像开始那样抵触,反倒主动跟傅延开口搭句话。
“你们也做这种实验吗?”他用蹩脚C国话问。
宿舍里,柳若松看着通讯器上傅延那边忙碌状态,思来想去,忍不住又给他发条消息。
从昨晚上开始,傅延已经连续消失十来个小时。
审讯时不能分心,柳若松给他发几条消息尽数落空,都没得到回复。要不是贺棠打着包票说自己就在审讯室门口等,里面安安静静什都没发生,柳若松八成都忍不住杀过去。
陆离诚实地摇摇头。
“那如果那时候跟你说,救援队要大面积采血,找个‘特殊人’做培养皿契合实验,你会觉得害怕吗?”柳若松说。
陆离想想,好像明白什,又摇摇头。
“肯定不怕。”陆离说:“因为就没想过……这种小概率事件能落到头上。”
“所以说。”柳若松说:“他那害怕,定是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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