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前因后果已经清楚,但柳若松心里显然有另个重点。
“那他——”柳若松忍不住把攥住傅延手,急切地问:“他记不记得那研究所在哪?”
傅延按按他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记得。”傅延说:“他给具体地址。”——
新地图已解锁.jpg【大家圣诞节快乐~】
那应该是乔·艾登最早把构想付诸实现时候,柳若松想。
克里斯最初确实是听到邵学凡喊叫,所以才跑——培养皿实验”几个字是他生噩梦,只要听到就会忍不住想要逃离那种。
六年前,他是欧洲某个小镇流浪汉,日常靠着扒窃和领救济补助为生。有天,家医疗公司忽然去他们那个小镇开讲座,要招募“志愿者”。
因为他们条件过于刁钻,所以应聘人寥寥无几。但克里斯自己无亲无友,不在乎背井离乡,又贪图招聘文件上大额补助金,所以报名。
但直到被那群人带走,克里斯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去实验新型治疗药剂,而是去实验种非常可怕病毒项目。
他在乔·艾登某个研究所里被关押好久,每天检测身体素质,做无数个手术,打许多不知名药剂,身体机能被破坏殆尽又被重新修好,循环往复好多次,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折腾成什德行。
终于某天,他在次临床试验里断气,那群人抢救后也没能救回来他,就把他跟堆医疗垃圾起拉出去处理。
但不知道怎,垃圾堆里克里斯硬是缓过口气,没死成,拼着命在处理车来之前从医疗垃圾里躲出去,扒在车底块凹陷处跟着离开研究所。
“然后他辗转很多地方,跟劳工船偷渡到东南亚,在那边做过苦工。”傅延说:“后来不知道怎又跑出来,从东南亚偷渡到国。最早是在沿岸那边卖苦力,后来末世爆发,他仗着自己不会被感染,就路北上,来燕城,被咱们人救。”
“你猜没错。”傅延说:“他能听懂C国话,在实验楼外面就是因为听见邵学凡乱喊乱叫,以为咱们这跟乔·艾登那差不多,所以才跑。后来跟他说明实际情况,又给他证明和悦悦待遇,他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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