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向傅延，似乎想听听傅延
表态。
毕竟傅延或多或少代表
空军力量，虽然直升机只有两架，但也是主力部队，如果能得到空军航道帮助，地面工作也会更好开展。
但傅延兀自望着地图，眉头锁得很紧。
柳若松见他迟迟不说话，忍不住在桌下戳戳他大腿，小声提醒道：“哥？”
“
还是建议兵分两路。”傅延说：“这样比较保险。
傅延是万万没想到，他
个根正苗红军校出身空军上校，现在还得研究北极熊迁徙轨迹。
可见学无止境，人这生什
都可能用得上。
军医动作很快，当天晚上就拿出细致尸检结果。据他们调查，这具尸体生前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身体上有被人多次药物实验痕迹，臂弯处还留存着密密麻麻针孔，乍看有点恐怖。
她脏器有被人切除又缝合痕迹，据尸检报告显示，这种切除缝合至少重复过三次，而且最重要是，她在死亡前有过妊娠迹象，而尸体上子宫已经被切除走。
“事情就是这样。”汇报军医说：“据们检查来看，她死亡时间应该在七天到十五天左右，她身上有外部冰冻过痕迹，们猜测可能是进入过海水中，就是不知道她是顺着水飘过来，还是被北极熊带着潜水。”
发现人和发现丧尸意义完全不同。
在弗兰格尔岛上找到新鲜尸体，几乎可以证明傅延他们没有找错地方。这里定有乔·艾登研究所隐藏其中，只是不清楚在什地方。
傅延蹲下来，细致地查看这具尸体。
这具尸体头颅已经不翼而飞，但是从骨架来看，是个成年女子尸骨。她胸口被人剖开，里面脏器点不剩，不知道是被人为挖出去，还是被北极熊吃掉。
手足之类坚硬肌肉部位暂时没被破坏得太过严重，傅延随意用刀划两下，发现对方身体里血液大多已经冻住，只有少部分因为颠簸渗漏出来。
“前者。”柳若松说：“北极熊在弗兰格尔岛没有天敌，没必要带着这大尸体潜水那久再找地方进食。”
这些自然知识总归是柳若松知道得更多，于是军医点点头，顺着他思路往下走。
“如果是这样话，就可以按这条线索去排查。”军医说：“记得这座岛上有条海水倒灌出来河？”
确实有，而且那条河离他们预定排查点并不远，跟傅延他们提前划出冰层区域边线处甚至有几十米重叠。
“所以研究所应该在这片区域？”冯磊说：“既然这样，明天排查得多安排点人手。”
弗兰格尔岛温度太低，光看尸体状态很难判定出死亡时间，傅延想想，起身把位置让给专业医疗人员。
这次出发，赵近诚就像是春游前夕给小朋友书包里狂塞零食家长，恨不得什人才都搜罗两个给傅延带上，生怕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求告无门。
几个军医自觉地接过手去，把这具尸体抬进屋做简易尸检，傅延环视圈，问道：“熊呢？”
“熊迷晕，在外面野地里放着。”那警卫员说。
“北极熊在捕猎时，天行进路程大约是百余公里。”柳若松说：“按这条线索，说不定能画个范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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