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个理由吧。”柳若松神色凝重：“就算你不想给
，也总得给副队
个理由——他都已经做好
和你起回去
准备。”
方思宁抿着唇，他脸上现出痛苦而纠结神色，好像整个人都被拉扯着，困在原地。
片刻后，他伸手捂住自己后颈。
“当时不是被转换剂救活。”方思宁说：“……还有丧尸病毒。”
柳若松呼吸滞。
明显。
柳若松紧追几步追上他，纳闷地说：“怎
？不想去？”
他说着像是想到什，突然扑哧乐，拍拍方思宁肩膀，安慰道：“没事，不用害怕，这次副队带队护送你们回去。副队他……之前正好精神状态有点不好，这次看到你也算是却心事，所以们队长干脆决定让他带队，你俩起回燕城，这总行吧。”
从客观上来说，邵秋状态其实不适合执行高压下重要任务。但在此之前，他精神状态已经差到定境界，好像再往身上吹根稻草就要崩溃，傅延怕他个人待在军区做出什更过激事，所以才两权相害取其轻，还是带上他。
现在方思宁没死，整个人还全须全尾，邵秋状态回暖，那还是放他回去修养比较好。
“乔·艾登是个疯狂人，但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他命好，居然没在排异反应里死去。”方思宁轻声说：“现在这两种药剂在身体里达成微妙平衡，但这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突然崩溃。”
“这天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百年之后。但旦出现这种情况，等到身体不能承载这种平衡时，那就只有两个结果。”方思宁说：“要死于药剂感染，要成为丧尸。”
方思宁痛苦地垂下头，他只手深深地插入自己发丝里，捂住自己只眼睛。
“不知道……”方思宁顿顿，像是不知道怎去说接下来这句话：“不想让小秋再看着死次。”
柳若松本来以为方思宁是担心邵秋所以才不想走，谁知他听这话也没放松到哪去，脸上笑意直发苦。
“……”方思宁低声道：“不能走。”
“为什？”柳若松缓缓皱起眉头，终于发现什不对。
“不能跟你们去燕城。”方思宁在走廊尽头停下脚步，刷开权限门，却没有进去。
“知道你们是好人，小秋也很不容易，但没法跟你们走。”方思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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