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把傅延手从衣摆下抽出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贴近他,轻声说:“重启这多次,也记不清到底是多少年前——有次去北部无人区深林里采风,结果不小心踩空,掉进偷猎者陷阱里。”
傅延下意识地搂紧他腰。
——这件事柳若松从来没跟他说过。
“其实陷阱里没什,就是高而已。”柳若松说:“但巧是当时坑壁上有节凸起木枝,所以掉下去时候不小心被划道伤口——就在这。”
柳若松说着,轻轻在傅延手背上拍拍。
“嘘——”柳若松说:“别动。”
傅延果然不敢再动,他整个身体都僵成块木头,只能任柳若松拉着他,在对方后腰处细细地摩挲。
柳若松这个角度不太好动作,也被他摸得有点痒,轻轻笑声,腰后紧绷成条弧线。
过片刻,他才像是终于找到什,领着傅延指尖落在某点上。
傅延头雾水,但仔细地感觉下,才模糊地发现指尖下皮肉触感有点不对劲。
次死亡是不是已经烙在他灵魂里,于是他不自觉地恐惧,不自觉地回忆。
柳若松没要求他现在就说出个二三,他抱着傅延,沉默会儿,轻声说:“那告诉你个秘密,是你之前不知道。”
傅延愣愣,抬头看他眼。
柳若松没有说话,他手搂着傅延,手解开自己作训服外套。
很快,他把身上作训服和防寒服全脱,身上只留件材质轻薄打底T恤。
“不太深,但流很多血。”柳若松说:“怕你担心,后来没有告诉你——不想你在出任务时候,心里还要分心想是不是在无人区里有危险。”
柳若松说着笑笑,轻声说:“说起来,你在这种事上那敏锐,怕你发现,还涂好久祛疤膏。”
好在傅延是个很好骗爱人,在家里时候,柳若松说什,他都能轻而易举地相信,然后不去深究背后事。
“这很危险。”傅延声音紧绷着:“万陷阱里有尖刺或者刀片呢。”
“对啊,很危险。”柳若松出乎意料地没有安抚他,而是顺着他说道:“你会在你幻觉里让陷入这危险境
好像有点凹凸感,但又不明显。
他习惯性地皱皱眉,指尖顺着那倒痕迹上下探,才发现那真是条伤疤。长度约莫能比得上他整只手,很浅很细,如果不是有意这样点点辨认,很难看得出来。
傅延脸色变,本能地有点急。
“怎弄?”他问。
“在深山老林里踩空。”柳若松说。
傅延不知道他要做什,重启之初,他整个人还混沌着,手臂上伤裂得很厉害,血已经浸透纱布,他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他察觉到柳若松短暂地离开瞬,但很快又回到他身边。下秒,床略厚被子兜头罩过来,同时罩住他们两个人。
紧接着,柳若松调整下姿势,换到傅延另边,避开他受伤手臂,拉着他另只手,往自己身上贴去。
傅延手被柳若松拉着,顺着他T恤下摆钻进去,然后覆上他精瘦侧腰,缓缓向腰后滑去。
柳若松身体温热,傅延下意识缩下指尖,怕自己体温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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