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对邵秋愧疚占据上风,于是方思宁点点头,没有再坚持。
“知道。”方思宁退让道:“下午会留在实验楼做解工作。”
为安全,邵秋这种已经有明确感染症状人无法进入军区。在他们回来前,赵近诚在军区另侧后方临时设立片安置区,好让他们可以在远离民众安置所地方安心养伤。
邵学凡如果想见邵秋,也只能去安置所,无法进入实验楼。方思宁是自己给个台阶,避开去见邵学凡。
“也不用。”柳若松话锋转,说道:“你可以去邵秋宿舍看看。”
这不是什大伤,没有生命危险,但赵近诚年龄大,现在条件又不好,做手术风险太高,就只能保守治疗。于是治疗后,碎骨还是留在他体内,走动时还是会疼。
“不过岁数都大,以后也不出外勤,没什事。”赵近诚笑着,挨个拍拍几个小兔崽子肩膀,说道:“怎个个愁眉苦脸,这算什,总归没丢命——等末世结束,就趁早退休,正好。”
傅延几个人围在他身边,闻言心里酸酸涩涩团,都没说出话,只能跟着点头。
他们叙会儿旧,实验楼那边也传来安顿结束消息。方思宁被迎进实验楼,已经开始在柳若松安排下开始熟悉工作。
邵学凡不知道从哪知道邵秋情况,正在吵着闹着要见人。
通讯受损,没人真能打包票说轰炸区就是无人区。为生存,人们什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是空无人城市中,地下水通道说不定也会有抱团人在生存。
除非是到万不得已情况,否则没人想放弃民众和生命。
“所以你们干得好啊。”赵近诚说:“你们救很多人。”
傅延睫毛微微颤颤,没有说话。
那多年里,他好像就是在为这简简单单句话在向前飞奔。
方思宁最初没反应过来,他疑惑地看着柳若松,似乎没明白他意思。
“你不是以后想接手照顾副队吗?”柳若松说:“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收拾点他用得上东西——如果你想去,会儿叫傅哥或者贺
柳若松本来不想理他,但听说他在那边哭二闹三上吊,于是想想,还是松口。
方思宁许久没听到恩师名字,冷不丁听说邵学凡在燕城,还有些意动,想要去亲自见见他,但是被柳若松拦住。
“建议你想好。”柳若松说:“小秋那恨他,而且这辈子都没想原谅他。”
柳若松恨邵学凡,这种恨绝不会因为傅延状态转好而变浅,他跟邵学凡这辈子都无法握手讲和,所以他绝不会让邵学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核心人员。
邵秋现在显然是方思宁死穴,他抿着唇沉默会儿,有点犹豫。
“那您腿——”贺棠说。
“救援时候被石头压。”赵近诚说。
赵近诚跟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大半年来,各地都不好过,军区分出不少人手帮扶兄弟部队。所以有次紧急任务,连赵近诚也跟着出去。
赵近诚资历深厚,经验充足,但他毕竟年龄大,又多年不在前线,所以行动难免不像年轻时那样利落。
再加上他执意断后,所以最后为救个老太太,被塌下来平房压碎脚踝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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