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不理解人类进化
必要性，也不在乎他研究是不是有无限前瞻性，在傅延心里，只他间接杀
很多人这件事，就够他死
次。
可亲手抹消条鲜活生命远不止痛快那
简单，柳若松从没杀过人，如果可以，傅延不希望柳若松亲自动手。
只是傅延自己也没想到，邵学凡退场会变得这戏剧，甚至死得讽刺又儿戏。
“他是心脏病猝死。”柳若松忽然说：“情绪激动，又受惊吓——应该是吓死。”
柳若松很难形容自己现在心情。
，狠狠地扎在不远处棵树上。但邵学凡不知道是摔到哪里，在地上挣扎几下就不动。
“不是。”傅延说：“是
枪法比你好。”
枪械后坐力极大，柳若松半个身子都在发麻，他望着邵学凡倒地背影，整个人有些愣愣。
他沉默会儿，慢慢地走上前去，俯下身查看下邵学凡情况。
傅延没有跟他起，他站在原地看着柳若松背影，手上还留着点开枪后灼痕。
他曾经无数次想看见这个场面，想看见邵学凡死在他眼前，来弥补他当初亲手送傅延走向终点痛苦。
可当傅延真开枪那瞬间，他忽然又觉得不值得。
好在傅延这枪落空，于是邵学凡没能死在傅延手里，而是死于自作自受。
“也挺好。”柳若松摇晃着站起身来，冲着傅延勾勾唇角：“省得脏你手。”
柳若松不是个能开枪杀人性格，傅延知道，就算在末世里呆这多年，他也没把枪口对准过同类。
傅延知道柳若松心结，邵学凡对他而言不但是仇人，更是梦魇根源。邵学凡天不死，柳若松就会永远活在重蹈覆辙境遇里。
哪怕他们有药，有伊甸园壹号，这种噩梦也不会消失。
如果让傅延自己选，他不在乎邵学凡是不是在世上苟延残喘，但柳若松介意，傅延就没法替他放下。
何况傅延自己不觉得这有什错，抛开柳若松邵学凡私仇来看，邵学凡研究R-01，在重大灾情面前隐瞒信息，进行生化实验，用那多人体样本，桩桩件件都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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