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勋仪式。”贺棠说:“伊甸园壹号事,你是头功,上头点名要升你级。”
贺棠拧开瓶盖喝口水,笑着比个手势,说道:“队长,少说这个数。”
柳若松本来在旁边逗狗,闻言忍不住心念动,转过头看看贺棠手势。
她比个2,显然是说两整级意思,傅延末世之前已经是上校,如果按这个级别往上跳,说不准就是现在军区最年轻将级军官。
这个晋升速度在和平年代显然难以达成,以至于连贺棠都眼睛晶亮,副难掩激动表情。
贺棠手里那条狗足有半人高,立耳黑背,威风凛凛,乍看简直可以当防恐队员,轻而易举就能把贺棠拽着跑,吐着舌头直往院子里窜,简直是个小人来疯。
“板栗!”傅延丢下手里扳手,低声呵斥道。
说来神奇,板栗居然莫名地听傅延话,登时个急刹,吐着舌头原地坐下,看起来乖得要命。
“好家伙,队长。”贺棠忍不住抹把额头上汗,心有余悸地说:“这狗还没过军犬考试呢,疯起来也太活泼。”
板栗疯是疯,但看起来很友好,尾巴晃得像个小螺旋桨,呼哧带喘地盯着柳若松看,看得柳若松忍不住站起来,凑过去摸摸它脑袋。
坐下,看着他往架子上钉钉子。
傅延怕他个人瞎琢磨,连忙转移话题道:“对,跟你说件事。”
“什?”柳若松问。
“你之前不是说,想在家里种种菜养条狗吗?”傅延说着把手里钉好架子放在脚边,拍拍手上浮灰,冲柳若松道:“军犬基地那边有条小狗,刚刚八个月,因为之前去做救援任务时候腿受过伤,所以退役——”
傅延说着顿顿,笑道:“本来这条狗是要送去农场那边,但想着你想要,就去管号要过来。”
但傅延看起来倒比她平静多,轻轻地嗯声,信封都没拆开就被他随手搁在工具箱里。
倒是柳若松比他还上心点,兴致勃勃地问:“什时候?”
“后天,早上九点。”贺棠扭过头说:“号说,用不着太大排场,咱们自己内
板栗嗅嗅他手,轻易地就接受这个新主人,绕着柳若松腿来回转几圈。
“辛苦。”傅延对贺棠说:“进屋去歇会?”
“不辛苦不辛苦。”贺棠见柳若松喜欢板栗,就干脆把狗绳交给他让他俩去玩儿,自己屁股坐在傅延身边,甩甩手上汗:“正好也得来趟,顺路。”
贺棠说着在身上摸摸,从兜里掏出张对折信封递给傅延,随口问道:“对队长,还没问呢,你通讯器怎关。”
“放在屋里,反正也没用。”傅延回身在工具箱里扒拉下,抽出还没开封瓶水递给贺棠,捏捏手里信封,倒是没打开:“什事?”
柳若松闻言眼前亮,说道:“真?”
“真。”傅延笑笑,用手背蹭蹭柳若松侧脸:“上午跟贺棠打招呼,算算时间她应该过会儿就能把狗送——”
傅延话还没说完,门口忽然传来声惊呼,柳若松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外,只见雀鹰少校拽着条狼狗,脚步飞快地从院门外小路跑过来。
柳若松:“……”
傅延对“小狗”概念显然有点问题,柳若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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