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新闻里没写,刚出事儿,呦,还是赋江。”
“啊哈哈哈哈……大赋江上头条啦?”
丁兰心掏出手机,打开新闻客户端,但是高铁上信号很差,她刷新几次也没刷出最新新闻来。
她不知道为什心里会有种毛毛感觉,整颗心好似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她只是机械地刷新着新闻首页,就在这时,付燕电话来。
“丁姐!”付燕那边声音特别嘈杂,她带着哭腔,话都说不清,“祁峥出事!祝敏姐让通知你和邵大区!”
“你什时候回上海?”
“今晚。”
“那下个月上海见。”
这句,丁兰心没回应。
与酒店结完会议费用,丁兰心回趟父母家,收拾行李后就打车去火车站。
“干吗哪?小年轻谁不吵个架啊,回头就好,别不开心。你男朋友帅成那样,你也不怕他被人给拐跑。”
“爱拐不拐。”丁兰心赌气地说,“最好再也别在眼前晃。”
盏盏路灯从车窗外掠过,后视镜里早已看不到祁峥身影,丁兰心麻木地靠在座椅上,会儿后,听到司机说:“哎呀,怎哭呢?”
第二天城市会开得很成功,丁兰心集中精神招呼着几位由她联系专家和讲者,从头至尾都没有和祁峥说过话。
会议上公司产品部分由祁峥来讲,现在他几乎已经成赋江地区御用讲解员,哪怕有参会医生提到些很学术性问题,祁峥都能当场回答,专业术语用得游刃有余,显然是做充足准备。
“出什事?”丁兰心问,声音都不像是自己发出。
“有个变态去医院闹事,藏、藏着刀,想要杀陆医生,刚好祁峥也在,那人捅陆医生刀后,祁峥冲上去就和他打起来,抢下他刀!没、没想到,他还有把刀,他、他捅祁峥四刀……”
丁兰心脑子里轰下:“他人呢?”
“在抢救,刺破动脉,流好多好多血,幸好就在医院里,现在还没出来,警察和记者都来,也不晓得怎联系祁峥家里人,他不是还有个弟弟……”
丁兰心说:“你先别哭,把他弟弟地址给你,你先上门去看看他,别吓着他。现
独自人坐在人声嘈杂候车室里,丁兰心就像是灵魂出窍似,整个脑袋片空白。
检票上车,天已经黑,她疲惫地放低椅背,打算眯会儿,什都不要想。
高铁列车快速地飞驰在夜幕中,丁兰心突然打个机灵,蓦地睁开眼睛。
车厢里切如常,旅客们睡觉睡觉,聊天聊天,隔着过道两个年轻人在刷手机,个说:“哎呦,又有病人砍医生。”
另个说:“正常。现在医院黑啊,医生态度简直日..狗,砍死没?”
丁兰心坐在最后排听他讲解,看魏爽在台下给他做助理,哪怕前晚小姑娘负气离去,这时候倒也没任性,把资料准备得很齐全,看着台上祁峥时,脸上尽是崇拜表情。
会议结束,丁兰心善后,众人都忙碌起来,祁峥要开车送陆林君回医院,与丁兰心打个照面时,他问:“下个月是不是有场培训在上海?”
“嗯。”丁兰心都不敢抬头看他。
“们这儿,大概是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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