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有两把刀,他也是存心求死。”
“求死就自己去死。”丁兰心终于开口,“何必要拖医生。”
“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
邵锦文话令丁兰心背脊都发凉:“为什?”
“丁丁,你也是懂点医,医生不是万能,相信他们定会用尽全力抢救祁峥,但是,万救不回来,也没办法。”
在就回来。”
下站就是终点站上海,丁兰心给邵锦文打电话,才刚拨出,他就接。
“去火车站接你。”邵锦文说,“直接开车回赋江。”
“哦。”丁兰心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末,她问,“他会不会有事?”
邵锦文顿下:“不知道。”
丁兰心咬住嘴唇,双手指甲抠痛大腿上皮肤。
“救过他命。”她自言自语地说,“他才二十六岁,哪能说死就死。”
“所以才叫你做好最坏心理准备。”邵锦文专心地开着车,脸色冷峻,“丁丁,万祁峥有不测,不想看到你垮掉。”
丁兰心出火车站就坐上邵锦文车,两个人连夜往赋江赶,在车上,邵锦文把自己知道情况说给她听。
“那个行凶男老婆刚死,卵巢癌也不知是宫颈癌,陆林君是主治医生。他们看病花很多钱,几乎可算是倾家荡产,陆林君说她老婆治愈率很高,但是病情突然恶化,人就没。那个男受不打击,说是陆林君害他老婆,要她命偿命。”
丁兰心听得到自己上下牙咬得咯咯响声音,明明是八月份,她却抖得跟筛子似,什话都说不出来。
“那人捅陆林君刀,在小腹,场面下子就乱,祁峥刚好在,把陆林君给拉开,自己冲上去,还抢下刀。”
丁兰心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她解祁峥,也许旁人看到有人被刀捅早就退开,但是祁峥肯定不会,不是说他和陆林君关系好才不会,哪怕被捅是个陌生人,只要祁峥在,他也定会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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