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牡丹花下死,做鬼……”
“别胡说八道!”她干脆用手捂住他嘴,“不许说不吉利话。”
祁峥翻个身,坐起来看她:“
说罢,她仰起下巴,又次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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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后,祁峥觉得自己浑身散架,趴在床上动不。
丁兰心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啦水声传出来,祁峥静静地听着,心里满足得要命。他回味着之前幕幕,丁兰心就像只小猫崽样,做什都是紧张又羞涩,倒是叫祁峥有点惊讶。
他知道她不是装,但个三十岁离婚女人在这种事上还这手足无措,祁峥实在是有点想不通,连着他缠着她要起洗澡,她也是脸红红地拒绝,个人裹着毯子逃进卫生间。
祁峥对于丁兰心之前赏给他那个巴掌还心有余悸,这时候着实有点发懵,愣愣地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丁兰心倒是毫不含糊地闭上眼睛,用唇舌撬开他嘴唇,双臂还缠上他脖颈。
唇齿间立刻充盈着他气息,丁兰心觉得自己已经疯,矜持不要,脸面不要,连着廉耻都不管,此时此刻她只想紧紧地抱住面前这个男人,用尽力气去吻他。她甚至都不担心他会推开她,那又怎样?她推开他那多次,难道还不许他报复下?
祁峥当然不会推开她,大脑当机几秒钟后,男人本能就回来,他开始反击,箍紧她,近乎凶狠地回吻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回主动权,并且在丁兰心没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已经打横抱起她。
明明之前走路还要小挪步,这儿疼那儿也疼个人,这时候却走路带风,几大步就抱着丁兰心到卧室床边,将她丢到床上。
丁兰心没有逃,披头散发地仰躺在那里,看着祁峥双目炙热地扒下自己上衣,秒都未犹豫地就压下来。
唔……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
会儿后,丁兰心洗完澡出来,身上依旧裹着那床毯子,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走到祁峥床边,拍拍他背:“你去洗吧。”
“疼。”他喃喃道,“疼得起不来。”
“瞎说。”丁兰心在他身边坐下,“刚才怎没看出来你疼?生龙活虎得很。”
“你有没有听过句话?”
他身上还有未痊愈疤,狰狞得像条条虫子,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伏在丁兰心身上,他狂热地吻着她,捉着她手腕,生怕她又会反悔似,密密匝匝地舔咬着她脸颊、脖颈,直绵延到锁骨。
丁兰心挣扎着抽出手,祁峥有瞬间停顿,看着她眼睛,揣度着她心思,想着她是会踢他脚呢,还是往他胸腹部伤口来上拳?
但丁兰心只是抱住他,她对他笑,笑得很柔很美,祁峥心下子就静下来,他没有问她什,比如“是否真想明白”或是“会不会后悔”之类,因为觉得已经没有必要。
他低头轻啄她唇,闭着眼睛,额头与她互蹭,丁兰心刘海滑下去,祁峥发现她额头上小小伤疤,用手指去描摹,语声暗哑地说:“你这里怎有个疤?和祁嵘样,什时候弄伤?”
“很久。”丁兰心还是笑,捉住他手,说,“疤痕总会淡下去,用头发盖住,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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