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逸在心里翻个白眼,心说这人就是多余心疼他,丫就是个上发条AI,永远不嫌累。
“再怎白手起家,也没沦落到让你卖身拉生意地步。”高景逸吐槽道:“年纪轻轻,小心猝死。”
蒋衡哈哈笑,系上衬衫领口扣子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随口道:“倒是想卖身,那可比诉案子简单多——”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好几步,隔着震耳欲聋音乐声,高景逸扬声提醒道:“哎,你喝酒别开车!”
蒋衡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示意自己听见。
“明天要早起。”纪尧说。
何向音翻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明天你夜班,谢谢。”
“早上要去查房。”纪尧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转头没入人群里,只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声色之中。
何向音下子没抓着这条滑不留手泥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溜走。
吧台前蒋衡也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询问酒保洗手间在什地方。纪尧面不改色地从他身后路过,离得最近时,和蒋衡之间只隔位借过大哥。
这句茬,低头又抿口酒。
他心说这事儿知道——实在太知道,甚至于,把蒋衡所有“前任”都搜罗起来开个茶话会,也没人比他更解蒋衡。
纪尧享受过蒋衡那些如水般恐怖深情和体贴,是这个世界上最知道对方极限人。
毕竟在那些蒋衡“深情保鲜期”平均普遍只有个月时候,他居然能跟对方在起足足两年半。
当时他们周遭圈子里所有人都对蒋衡“从良”有所耳闻,还以为他俩互相为民除害去,对此唏嘘不已。谁知最后他俩非但分手,蒋衡还翻自己人生中第次车,没保持住他“好聚好散”贯行为准则,跟他闹个不欢而散。
纪尧这晚上安排被突然出现蒋衡打乱得彻彻底底,也没寻找第二场心思,干脆真回家。
他落地上海还没几年,于是只在工作医院附近租个单身公寓,地方不错,自己住也够。
他从不把找到伴儿带回家里,以至于这间面积不大单身公寓看起来有点冷清。
纪尧强迫症样地把外套和鞋子摆得整整齐齐,然后才草草地洗漱完毕,脑袋扎回床上,把定好闹钟手机塞进枕
蒋衡对这次单方面“偶遇”无所知,他喝完酒,将酒杯倒扣在台面上,婉拒酒保再来杯邀请。
“先走。”蒋衡看看腕上表,对身边男人说:“还约王总打夜场高尔夫。”
“要这赶吗?”高景逸疑惑道:“你才刚忙完个案子。”
“白手起家嘛,是要辛苦点。”蒋衡冲他眨眨眼睛,笑道:“不然律所上下喝西北风。”
高景逸:“……”
“不过觉得,你要是实在看中他,也不是不能试试。”何向音饶有兴趣地用胳膊肘拐拐纪尧,说道:“以毒攻毒下,说不定能攻出个毒龙胆。就是体位有点难办,听说他也是Top。”
纪尧:“……”
他无语地抽回手,把酒杯往桌面上搁,回头捞起靠背上外套,站起身来。
“走。”纪尧说。
“干嘛啊,半场还没到呢。”何向音不满地说:“不是说好今晚出来猎艳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