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怎
可能呢。”刘强
余光扫
眼身旁坐着李玲华，连忙否认：“
该说都说，是——”
蒋衡忽然做个手势打断他话，紧接着，他当着刘强面从兜里掏出根录音笔，轻轻地搁在茶几上。
刘强看着那根闪烁着蓝灯录音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关键性信息上庭时是需要用作证据，还是谨慎点好。”蒋衡笑笑，说道：“还有，作为律师，还是希望们最好开诚布公地交换信息，这样事情才能尽早解决……您说对吧。”
刘强忍住不去看录音笔上闪烁蓝灯，用力地点点头。
“蒋律师，辛苦。”李玲华脸色看上去相当疲惫：“医院那边事情解决完吗？什时候能去起诉？”
“还没有，不过您放心，这边有切实进展会跟您说。”蒋衡说：“去初步询问当事人和在场其他人员口供，但是更细致病例和用药单需要您签字才能取证。”
“可以。”李玲华心神俱疲，她抿口水，可有可无地点下头，说道：“需要什材料你都拿过来签字就行，只要能给小文讨回公道，怎做都不嫌麻烦。”
“好。”蒋衡点点头，说道：“今天过来也是例行公事——请问李文先生司法鉴定结果出来吗？”
“出来。”李玲华眼圈红，捂着脸冲着李南挥挥手，说道：“去拿来。”
：“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妈妈是二姨——她当年身体不好，直没有孩子，所以从亲生母亲那里把过继过来，小文才是她唯孩子。这事不是秘密，只是蒋律师不知道而已。”
“原来是这样。”蒋衡半垂下眼，确认道：“所以李文先生就是李女士和刘强先生唯孩子吗？”
“对。”李南说。
蒋衡点点头，没有再说什。
他换鞋跟李南走进客厅，楼上争执也告段落，李玲华和刘强前后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刘先生。”蒋衡语速不快，但咬字很准：“您确定自
李南点点头，很快从楼上书房取下份司法鉴定书，连带着文件袋起交给蒋衡。
蒋衡拉开封口看眼，确定里面文件内容后没有拆封，而是顺手放在身边。
“除此之外，也要询问下相关人员事件情况。”蒋衡说着看向刘强，温声道：“刘先生是吧，李文先生入院那天，是您在场吗？”
刘强冷不丁被他点名，浑身个激灵，连忙点点头，含糊地说声是。
“今天去过医院。”蒋衡说：“院方说法跟您有些细微差异，他们说，没有收到你情况告知，也没有从您这得到任何患者信息，是真吗？”
李玲华径直走向冷餐区，给自己接杯冰水，刘强落后他好几步，有些局促地冲着蒋衡点点头。
蒋衡冲他笑笑，刘强下意识避开他目光，但又自己硬生生挪回来，勉强也笑笑。
李玲华看起来对刘强还有些微怨气，接完水后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转而向蒋衡走去。
刘强脸色难看瞬，但什也没说，原地犹豫会儿，默不作声地跟上李玲华脚步。
蒋衡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李玲华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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